我大伯娘可是等着你的话当证据呢。”
左景旭被大家盯着,他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本来就没有的事儿,这叫他怎么说?
可他又不能不说啊,自己娘还在这里跪着呢。
“反正就是睡了,说啥呀。”
“啪!”
毕三青一个大嘴巴打过去:
“你说睡了就睡了?”
左景良也说道:“兄弟,说说吧,我们也跟着长长见识。
这是你睡了人家,又不是人家睡了你,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毕三青拿剪刀的手指着左景旭的裆部:
“你今天敢讲一句假话,我就阉了你!”
左景旭一听,立即夹紧双腿:
“我就睡了怎么地?”
说完,他转身就准备往人群外面跑。
看到这一切,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齐氏母子为了他们的私心,污辱人家毕三青啊。
左景良一直盯着左景旭呢,哪能让他跑了。
这时候,齐氏也站了起来,只是她有些发抖。
她身上的衣服有一小半被浇湿了,因为天冷,都冻硬了。
不舒服不说,还特别的冷。
她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回家。
她想得挺好,可是,今天她是焦点,大家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呢?
毕老大走进人群,对齐氏说道:
“齐氏,今天借这个机会,你们左家人也在,村里人也在,你来说说当年是咋回事儿。”
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许多村里的年轻人都不知道。
于是,就有村里的老人给他们讲述了当年的事情。
原来如此。
不过,看今天这个情形,当年的事儿,没准也是齐氏瞎说的。
齐氏做贼心虚,她的眼光躲闪着大家的注视:
“说啥说,有啥可说的。当年有啥事,我咋不知道?”
毕老大气得脸红脖子粗:
“齐氏!你个毒妇,我媳妇刚刚去世,你就偷偷摸摸地来找我,说是要和我好。
说什么,只要我答应和你好,你就可以替我说话,借左氏家族的光,出去找点零活儿干,也没人敢欺负我。”
齐氏一听当年的事情被毕老大说了出来,她恼羞成怒:
“你放屁,就你这个臭德性,我会看上你?”
“可你就是看上了,你还说什么,你家左大不太行,不能满足你,你一看到我就来兴头了。”
“你给我闭嘴!那才不是我说的呢。”
毕老大又说道:“你急啥,这样的事情还有好多次,大家听我慢慢说……”
齐氏上来就推了毕老大一把:
“滚!说什么说,没人会听你说。”
左景殊在人群中喊了一句:
“大家想不想听啊?”
“想!”
“想听!”
毕老大不好直接和齐氏动手,毕三青过来又薅住了齐氏:
“你给我好好站在这里听我爹说!
我们一家就因为这件事情,被你给害惨了,你敢不听!”
“啪!”
想到自己家里这些年过的日子,毕三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左大和左作松听了毕老大的话,知道这事儿怕是真的,他们父子气都气饱了,哪里管齐氏是不是挨打。
左景旭看到他娘被人打了,他急忙过来:
“你打我娘干吗?”
“她把我家害得那么惨,不应该挨打吗?
爹,我揪着她呢,她跑不了,你继续说,把当年的事情都说出来给大家听,叫大家帮你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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