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能烧了他们的粮仓一次,就能烧两次,三次。
希望他们明白,大熙国能人多的是,咱们是没铁,可咱们会烧粮仓啊。”
项深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儿:
“桃桃啊,天齐的粮仓真的叫咱们大熙的人给烧了啊?”
“对。舅舅,实话告诉你,就是你外甥女我,去烧的。”
项深叹了口气,作为户部官员,他虽然不种地,可是对粮食还是有很深刻的感情的。
没有粮食,灾民和士兵就要挨饿,皇上就要发愁。
“唉,烧了挺好,就是可惜了那些粮食了。”
“舅舅,有个事儿你知道就行了。那些粮食,是我请朋友给转移了,我只是把他们的粮仓烧了。
这次,就相当于,把那些粮食再还给他们,咱们白拿他们的铁。”
“真的?太好了。桃桃,你放心,舅舅知道怎么和他们谈了。
该死的天齐人,你们有铁了不起啊,这次,就让你们知道大熙的厉害。
对了桃桃,如果他们把铁运来,我到哪里弄粮食给他们啊?”
“我的农庄啊,那可是我种出来的粮食。
有些事儿咱们心里知道就行,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是拿他们的粮食,和他们换铁,别把他们逼急了,这对我们没好处。”
“这个舅舅明白。”
“所以,舅舅,这次你大可以耀武扬威一把。
和他们谈话时,怎么嚣张怎么来。不过,别踩了他们的底限就行。”
“好。”
“舅舅,那我走了啊。”
……
左景殊跟着逸王爷进宫了。
祁修致一看到左景殊,就拉着个脸说道:
“皇伯伯的桃子梅子,是你给他的吧?”
“是啊。”
“为什么朕没有?”
“有啊,可祁修豫不在,我自己也不敢进宫啊。
如果你的哪个妃子再看我不顺眼,欺负我怎么办?你说我欺负回去吧,怕皇上你的脸上过不去。
你说我不欺负回去吧,就只能自己憋屈了。
所以,想来想去,我这不是叫祁伯伯把果子带给你了吗?”
“哼,这是皇伯伯给我的果子,和你没关系。”
左景殊笑了:“自然和我没关系了,这可是祁伯伯想念你这个侄儿了,看你操劳国事太辛苦,进宫看你,送你的礼物。”
祁修致不和左景殊闹了,知道她进宫,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说吧,啥事儿?”
“皇上,我觉得,去年咱们打的井可能还不够,既然大旱,那肯定会特别严重。
没准儿到时候连吃的水都成问题,井少了怎么行。”
祁修致也知道,可是,打井不是小工程啊,一个深井可是需要不少劳力啊。
“你不会是想叫朕同意,让京城周边的驻军,去给百姓打井吧?”
“不行吗?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好劳力。
他们吃的可是皇粮,自然要为皇上分忧啊。”
“唉,就算调他们去打井,还需要不少东西啊。而且还需要请人勘探,也不是哪里都能打出水来的。
还需要买一大批工具啊,恐怕得专业人员指导才行。”
左景殊翻了个白眼:
“皇上,你不就是想说,这需要很多钱嘛。
你直说就得了,拐那么多的弯儿,你累不累?”
这次祁修致比较直接:
“你拿钱啊?”
“我拿。”
有钱了,祁修致也变得干脆起来:
“行,那就叫驻军挖井去吧。”
“皇上,我出的钱,交给别人我不放心,我怕钱叫他们给贪了。”
祁修致:“那你准备交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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