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后,还没特意去看看他吧?”
左景殊感觉有些愧疚:
“娘,正好现在有空,我这就去。”
楚氏陪着她一起去。
来到东厢进了屋子,楚汉祥一家除了去私塾的楚孝言,其他人都在。
“大舅,表哥表嫂。”
楚家人看到左景殊母女来了,都站了起来。
“叶儿,特特,你们来了。”
楚大舅现在是面色红润,身材挺拔,一看这日子过得就不错。
左景殊再一看表嫂赵易怜,怀孕了,已经显怀了。
左景殊和楚大舅聊了几句,就被表嫂拉到一边私聊去了。
“特特,有个事儿,我不知当说不当说。这事儿,我和你表哥都没说。”
左景殊一听这话,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表嫂,你说。”
“前几天,我去县城,遇到了孟至腾。”
左景殊皱眉,感觉这名字有些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孟至腾是谁?”
赵易怜咬牙:“就是陷害我父兄的人。”
左景殊想起来了,赵易怜的父亲赵严侣和兄长赵亭,父子两秀才,双双被人害死。
“表嫂,你确定没看错?”
“我确定。”
左景殊这么问,是因为,孟至腾这个时间出现在云台县,有些不合情理。
赵易怜一家和这个孟至腾,都是南方河州人士。
河州在大熙正南,云台县在大熙正北。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假如这个孟至腾来云台县办事,办完事就回家,即使他骑着快马,估计他赶回家,年都过完了。
云台县离河州,实在是太远了。
一般情况下,马上要过年了,没啥大事谁都不会出远门儿吧?
“表嫂,这个孟至腾,长什么样子?”
“他……”
不等赵易怜说完,左景殊就拉着赵易怜回到自己房间。
她拿出一支铅笔:“表嫂,你来描述,我来画。哪里画得不对,我再改。”
赵易怜看了一眼左景殊手中的铅笔,开始描述孟至腾的长相。
赵易怜说,已经有九成相似了,左景殊才停下了笔。
左景殊看着手中的画像:
“这人长得挺英俊儒雅的,看这相貌,很难相信他是个坏人。”
赵易怜恨恨地说道:
“我父兄就是被他真诚的样子给骗了,轻易相信了他,最后才双双惨死的。”
左景殊记得自己和赵易怜说过,遇到机会自己会帮她报仇。
现在,仇人就在近前,左景殊决定兑现诺言:
“表嫂,你详细说说,你遇到这个孟至腾的时候,他在干吗,身边还有啥人。”
“那天,我跟着你表哥到了县城,准备买点过年用的东西,再买布做几件衣服。
在一家酒楼门口,我看到了孟至腾。
我当时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他经常去我家,我不方便出来,但还是有几次在远处看到过他。我认识他,他对我却不太熟悉。
我就拉着你表哥,假装从酒楼门前穿过,走到他身边,就听一个男人轻声对他说道:
我们云台县学,可是有不少好苗子,这次院试,肯定会考中不少秀才,你放心好了。
就听孟至腾说道:名次不好的我可看不上……
后来我们就走远了,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就听不到了。”
左景殊追问:“听说话人的意思,和孟至腾说话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县学的先生吧?”
赵易怜:“应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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