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曾富生现在对林飞扬,比对自己的亲兄弟还要好,全力全方位的与林飞扬交好。
林飞扬要送礼的人真不多,在县里,陈成功他觉得要意思一下。其实,也就表达一个意思,因为这都是公开送公开收的东西。如果送的东西超过了警戒线,那就不是送礼了,那是送命。
张木木是必须去的,按古礼,审阅自己考卷的人,送自己上任的人都得以恩师之礼待之。自己入仕的第一任,这位张部长不惜“纡尊降贵”亲自送自己,得以师待之啊。
韦德明那儿也是要去的,那大叔是亲自把自己从监狱医院里带出来的人,虽然说,一切都是丁红雪安排的,但也不能不买人家的账啊。
还有谁?嗯,得去石洲监狱一趟,有些日子没向“官痴”汇报了,得将近来发生的事跟他说说,听听他的建议。
曾富生给他装了十多份礼品,林飞扬就苦思怎样把这些礼品给“派送”完成。
一个混仕途的人,有礼品竟然不知道谁给谁,估计全国也就林飞扬一人了。
陈成功天天见着,林飞扬放在最后,张木木那儿先去,然后去韦德明那儿。两人都是完全没想到,林飞扬竟然会给他们送东西的。
虽然东西都是普通应节东西,不值钱,但林飞扬这份心意,他们真的收到了,这回可是正儿八经的礼轻情重。从韦德明那儿出来,林飞扬直扑石洲监狱,先给监狱办公室的头儿和狱政头儿他们送了东西,然后去见老杂毛。这小子还挺记仇,他竟然把监狱医院的昔日领导同事给忘了,也难怪的,被排挤了好几年啊。
“哈哈,我就算准了你会来的,所以,我连午饭都没吃,快,带了什么好吃的给我?”林飞扬还在门外,老杂毛就怪叫起来。
“东西很多的,可惜能带进来的不多,我给你存了些钱,想吃啥自己买。那,这是给你过节的……。”林飞扬待狱警走开,忽然从腋下掏出一包东西递给老杂毛。
“啊…这是…哎呀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你就是我的亲弟弟啊…这味儿…这味儿太久没闻到了……。”老杂毛接过袋子,一阵怪叫。
他真的很兴奋啊,袋子里装的可是国酒某台呢。用袋子装酒进监狱也不知是谁首创的,这方法真的太妙了。
“行了,别怪叫,让狱警知道了就没了。”林飞扬坐下说,“老杂毛,你最近身体怎样?来来,我给你号号脉……。”
“滚,最烦就是你们这些当医生的,别人见面都是问吃了么,你们见面总是问人家病了么,好像巴不得别人都病了,死了。”老杂毛一边骂一边跑一边去啜袋子中的酒。
“你啊…不识好人心……。”
“好吧,你给我号脉,我给你看相…咦,兄弟…你牛逼啊…看你的面相,马上又要高升了啊,恭喜恭喜…哎呀,怎么还是老处啊,睡女人你没胆量,难道没女人想睡你?不对啊,你红鸾星动,理应破身了啊…再来一包酒…把那傻蛋的那份给我,别说没啊,我知你一定也给他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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