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对阻碍发展的人,对不听号令的人,渎职懒政的人,他最喜欢简单粗暴了,他认为,那样的人是绝不能怀柔的,也没有妥协的余地的。因为,那些人就如汤里的一粒老鼠屎,就如鞋子里的一粒砂子…可以让一锅汤都坏了,可以咯坏人们的脚。
更可怕的是,那些人,一旦受到外来诱惑,他们马上就会变成带路党,变成出卖祖宗的奸贼。
“怎么打?”王钰超有点懵逼,怎么这小子开口闭口都打啊,真是暴戾。
“旧城改造明明现在并不着急,明明还没到需要改造的时候,但他们为什么提出?为什么支持?清楚他们是不是串在一起的,又是为了什么串在一起。”林飞扬笑了笑说,“不外乎利益,是什么利益?是有人出钱吗?还是,仅仅只是为了和县长您过不去?这两个种原因有本质不同的,不同的原因,不同的处理办法,如果是有人出了钱,直接把他们送进去。”
送进哪里?当然是号子啊。这话,王钰超听得明白,他很吃惊的看着林飞扬,觉得这小子想象太丰富也太好斗了。
“不要这样看我,事出非常…肯定有人作妖的……。”林飞扬道。
“也许他就是为了不让我们的计划通过吧。”王钰超道。
“别猜测了,行动吧。”林飞扬更注重行动。
“好,行动。”王钰超挥着拳头说,“回去吧,回去直接把项目方案做出来,把立项申请做出来。”
林飞扬点了点头,悄悄离开县长办公室。
傍晚,六点。
还有一个小时才到约定的时间,曾富生就前往东江饭庄。
他很看重这次和华人凤的邀请,这是他跳出罗山,冲出龙江的一个机会。
七点零五分,华人凤到了,只带并不美,但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非常精明干练的秘书。
秘书有两种,一种是干活的,一种是被干的,两种秘书华人凤都喜欢,但外出公干,绝不带第二种秘书。
寒暄几句,双方落座,喝茶,秘书去点菜。
“曾总,客气的话就不再说了,总之,华人凤是记恩的人。”华人凤顿了一下,扶了扶眼镜继续说,“请曾总吃饭,除了聊表心意之外,还想和曾总聊聊赚钱的事。”
华人凤其实不近视没老花,所以戴一副眼镜装斯文,只是为了遮掩他眼里的凶光而已。草莽出身的人,江湖杀伐久了,不管怎么掩饰,眼神总会不时露出凶光。他觉得眼镜是一件绝妙的东西,不仅可以提升档次,还遮掩心灵之窗,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内心。
当然,他不可能戴墨镜普通的屏光镜又无法遮掩眼神,所以,他这眼镜是花重金定造的。
“华总太客气了,那只是举手之劳…倒是,我真要感谢华总的晚餐,否则,我哪有机会聆听华总的高论……。”㓥猪佬这些年在商场打滚,也学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客气话。
其实,他们是同一类人,只是大家都在演而已。
“哈哈,曾总,你真是…你这是要捧杀啊…我一向认为,钱,是不可能一个人赚的,任何时候,或者任何一个项目,都得给朋友们分利,大家都赚到钱生意才会顺利。”华人凤这句话倒不是假话,既是生意的真谛,也是他自己这些年行事的标准。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47808/148640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