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与世界接轨向西方看齐嘛,西洋人不是将男人娶男人合法化了吗?”当把一件事或一个人无视的时候,恶心的事也就不恶心了,对林飞扬来说,这些人…都是垃圾,谁会在意垃圾干过什么?
“唉,真是想不到啊,他们竟然败坏到如此程度。”孙东州感叹,“唉,现在我知道,我们以前的关注方向是错误的,更知道,我们的内鬼也许不是一个两个,否则,如此触目惊心的事竟然没人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孙书记,也不必太过内疚和自责、担忧,也不一定是因为内鬼原因你们才没发现,也许是人家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呢?实话说,我所以能找到这么多证据材料,是有人提供线索的,至于是谁,真不知道,一封匿名信提供的线索。”林飞扬安慰孙东州说。
其实,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也许还有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原因,人家把这个网编织的很大很密,整群人都是一伙的,上下里外统一了行动和口径,密不透风,那…非网中人又如何能发现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真的就太可怕了,林飞扬心里有这个疑虑,但不敢把这种假设说出来,因为这实在太吓人了。
“看来,人间还是有正义的,但愿这种举报…飞扬,希望更多这种举报还是希望没有这种举报?”孙东州很是纠结。。
“呵呵,孙书记,你不需要纠结啊,无论是有还是没有举报,这种事都不可能完全没有的,我说过,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优劣好坏正邪。至于这种举报是不是正义,我是下不了结论的,也许,举报的人是他们的仇家,举报只是为了报复呢?”林飞扬现在特别的清醒,并不认为,这种举报有什么正义,也不认为,没举报贪官污吏就不存在,那只是一个理想罢了。
“好吧,我有点理想主义了,还是飞扬你对这个世界看得更清楚一点。”孙东州是一个老纪检了,理想就是希望纪检没案子,但那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也是理想主义者,但不是这方面而已。好了,孙书记,我走了,余下的就看你表演了。”证据已送到,林飞扬不想多待。
“好,我马上核实材料,然后带人…有一个带一个,绝不漏网。”孙东州咬牙说。
“嗯,不管老虎还是苍蝇,都不放过。”林飞扬刚抬腿要走,忽然想起一事,转头说,“孙书记,要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把他们带走,要藏起来审讯,我敢肯定,会有人干预。”
这些人都是正副处级的干部,无论在哪方面,都是分量很重的人,不像上次带的科级干部,基层的人,无论哪方面的,都可以“忍痛”割爱。处级知道的参与的事自然要比科级的大比科级的机密,所以,林飞扬觉得,白家或者和白家一条线上的上级,肯定会干预,他们怕啊,万一,这些人爆他们的料怎么办?
孙东州严肃的点点头说:“嗯,这种事我们习惯了,所以,是有预案的,总之,你放心,大凡这些材料核实过是真实的,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林飞扬相信孙东州说的话,毕竟,黑脸这个外号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据说,以前他还在别的县市干纪检的时候,曾不止一次越级调查,还敢越级带人,绝对是一个牛人。
孙东州还真是很给力的,速度快到林飞扬都有点吃惊,那么多材料,他只用一下午的时间就核实了,然后,傍晚下班的时候,把名单上的人全带走了。
带人还有点传奇,两人是在办公室带走的,两人是在餐桌上带走的,还有在路上带走的,也有人家刚进家门,他就带人从后面追来带人。
速度真的极快,别说外人,就连当事人都有点懵,怎么突然纪委就来了。所以,竟然有两家伙吓尿了,真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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