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诺尔先生确实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和阿瑟吃过饭,在外面散步的时候遇到了正巧回来的卡帕,就干脆一起往回走。进公寓正门的时候,见诺尔先生正在休息,我们就没打扰他。”林恩为老诺尔做出证明。
“他口中的阿瑟,是我们的人。”一名肩部徽章有两道杠的治安分队队长上前一步,低声向阿德尔补充信息。
“把他叫过来。”
“是。”
不到三十秒,阿瑟就被带了过来。
阿瑟作出了和林恩一致的叙述:“……威廉先生还给了我们二十金的钞票,让我们做他的眼线,帮着留意卡帕会不会再回来。”
“但你们一个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就回了治安局,一个说自己一整天都在写稿子,似乎都完全没把威廉的话放在眼里。”阿德尔局长旁边的那位摩菲·雷蒙德开口了。
“我是一边写稿一边帮看着,因为我写稿用不着离开公寓,所以才能做威廉先生的眼线。”林恩辩解道。
阿瑟一脸无奈:“治安局也有工作,我想着的是我执勤的时候在街上帮着找找看……”
“请范伦先生进来。”初步的问话没有什么进展,阿德尔局长叫来了同样候在外面茨沃德日报社的编辑范伦。
范伦很小心翼翼地进入审讯室,先行点头哈腰着向坐在审讯桌前的两位和他们后方的一行人行礼:“很荣幸能见到阿德尔局长、雷蒙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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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说说情况。”阿德尔局长抬了下手。
“好的。”编辑范伦看了被铐在审讯椅上的林恩一眼,“他们两位确实是由我介绍去诺尔先生公寓的。卡帕住了几个月,林恩先生住了还不到一周。”
摩菲·雷蒙德手里撑着把做工精良的权杖,面无表情地道:“他们的细致情况。”
〹“好的,雷蒙德先生。”编辑范伦清了清嗓子道,“卡帕是我们茨沃德日报社的一名记者。客观来说,他很有能力,以贫民区的背景打败了不少优秀的竞争者,才加入了我们报社。不过我们还看走了眼,低估了这种来自穷地方的人的贪婪,没想到他居然向米路餐厅勒索不成,便把身为记者的职业道德抛在一边,多次无端地进行虚假报道,抹黑摩菲家族……最后因屡教不改,我们报社早在一个多星期前就开除了他。”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卡帕被开除是因为坚持搜集威廉一伙贩卖人口的证据,还多次进行检举。
但阿德尔、雷蒙德稳当坐着,他们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那这位呢?”身体内似乎蕴含着庞大怒火的阿德尔点了支雪茄,通过抽烟来控制自己不因儿子的死亡而失控爆发。
“林恩先生是刚和我们茨沃德日报社签署连载小说协议的小说家。他来自于北方的基普市,家里是做酿酒生意的,来茨沃德市暂住并向报社投稿,是因为他在独自旅行的途中受了点伤,不得不静养一段时间。同时他也是一位很独立的人,因此没有像家里索要过钱财,生活所需都是靠投稿赚的……”
“哦?你是基普市人?”阿德尔局长注意到了重点。
林恩心中一紧,立马否认:“我不是。”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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