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真深受屈辱,咬唇默默记下重点,心里把他骂了无数遍。
他看她不服却不得不隐忍的样子,神色竟好转了些。
往后几天,姜雨真一直练习马术。
她从早上练到晚上,强压孕吐反应,直到夜幕降临,乔云骁强制停止,让佣人把马牵走走,她才作罢。
这几天他几乎寸步不离在她身边,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
而且晚餐过后,他拒绝她的反对,送她回卧室,有时还进去坐,比如今晚。
乔云骁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从上到下细细打量她。
他身上的狼性越来越明显,盯着她的时候,她只觉得心惊。
回想起上次酒店的一幕,她后退到洗漱间的墙边,与他拉开距离。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不能看么?卧室不热,把大衣脱了。”
姜雨真警报拉起,她故意把自己裹成球,防的就是他。
“我不热,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他看破了她,似笑非笑,“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也不否认,“我不该怕么,我有丈夫,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乔云骁,你如果想解决生理需求,就像上次那样找个女人,但别在我面前。”
她嫌恶心。
他脸色忽而冷了,起身走向她,“你说让我找其他女人?”
“我只是提个建议,你怎么样和我无关,”她推开他,“我困了,你走吧。”
乔云骁反手拉住她,眼底隐隐闪着怒火,“你确定让我找其他女人?”
她不耐烦,“我说了,你怎么样和我无关,别说的像我强迫你,你本身就不干净。”
那天他当着她的面都那么开放,私下说不定什么样子,现在和她装什么。
他怒极反笑,“我不干净,封闻野就干净么?”
“你有病?提他干什么?!”
“不能提?戳中你痛处了?姜雨真,封闻野和我比,谁比谁干净,他现在也许正在哪个女人怀中。”
一语落,姜雨真的巴掌也落到他脸上。
“给我滚!”
她气的呼吸不匀。
乔云骁被打的头晕一刹,原本的巴掌印刚消下不久,又添了一道。
他狠狠看她一眼,像一头饿狼,琥珀色眼眸不断散发怒火,要把她吞吃入腹。
但他最终还是带着怒火,愤然离开,房门被摔的飞响。
姜雨真站在原地,许久才平复呼吸。
这个混蛋。
往后几天,她晚餐吃的狼吞虎咽,吃完就卧室,把门反锁,又费力将一个木质的桌子搬到门口堵住门。
桌子笨重,她睡的又轻,一有动静就会醒。
乔云骁的脸色始终沉沉的,有次在她离开餐桌以后,直接将手中刀叉掰弯了。
无人知道他的怒火。
姜雨真熟悉环境后,趁机学了几句简单的v国话,和每天收拾卧室的阿姨交流。
笨拙的交流中,她从阿姨口中得知这里看似是草原,实际三面环湖,只有一条路通往外界。
但具体是哪三面,阿姨也不清楚。
姜雨真似乎看到了逃生希望。
几天下来,她的马术已经练的差不多,时常沿着保镖外围骑行,速度飞快。
乔云骁冷着脸坐在她身后。
她拒绝过与他同乘一匹马,但他警告过,如果二人不共乘,他会让佣人没收了黑马。
她只能妥协。
这天,姜雨真逐渐加快速度,绕着保镖群一趟又一趟,微风将保镖衣角掀起。
保镖已经放松警惕,反正乔少在上面坐着,不会出事。
可在骑到北面尽头时,她却没像往常一样掉头,而是握紧马缰,大喊一声,“驾!”
黑马一声嘶鸣,脚下抹油似的,直接从保镖看守的缝隙中冲出,直奔北方,快的只剩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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