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看了看池琼后慢慢说道:“我看这事还是不要做了罢,他们虽是将兄弟放了出来,可并不是真心,因这次是他们理亏,且兄弟还治好了那狗官的病。所以他们不得不做顺水人情,将兄弟放出来。若他们还记这仇,定会再寻借口,来报复兄弟的。”
“是啊,我也想到了这一层,可是不做这事,我又能如何呢?”
“哎,我说你二人,咱先不说这些了,等南尊回来后,问一问他,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池琼忙笑着说道。
“也是,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定会有主意的。不过你们二人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那狗官的病是怎么一回事?”赤松涉问道。
“这个嘛,以后再跟兄弟说吧。咱们先回去,你先休息上几天,等南尊回来,让他老人家给出个主意也就是了。”林桑说完,便招呼他二人往回走。
出了店门,他们又到冯老爹的茶摊上坐了一会。一来是向他知会一声,让他老人家放心。二来,他们现在有银子,不光是林桑与池琼在这儿欠下的茶钱,就是前阵子打架时冯老爹这儿被毁坏的家什,赤松涉也给他做了些赔偿。
老人家见他出来,甚是高兴,却死活不要他们的银子。
三人无奈,便将银子放在了一张桌子上后,便飞快的跑去了。
朴实的老人笑着摇了摇头,只那把银子收了起来。
一路说说笑笑,他们很快便回到了双枣村。
当他们将门叫开之时,却把慵懒的赤松浦给吓了一跳,本能的撒腿往回跑了几步,因为他做梦都没想到是他兄弟回来了。失落之余,也有些小收获。赤松涉这一回来,他的所有计划便都泡汤了,院子没了,小妾也不用去想了,这下也就不用再看媳妇那冷脸,总算可以吃上顿热乎饭了。这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安慰吧。
采娥同样是失落,可又不好表现出来。见他们也带回了银子来,自是乐的奉承一番,心中却是恨的咬牙切齿。
夫妇二人又回归到了统一战线,场面上的事自然是要做足,这本来就是赤松浦的拿手好戏嘛。
看在那银子的份上,善变的采娥对他们照顾的还算周到。这让昨日里吃了闭门羹的林桑与池琼多少平衡了些。
想着落枫子去的地方远,回来可能还得些时日,于是他们就安心的等着。闲来无事,便在后院之中相互切磋着练起功夫来。
赤松涉对二人得到好剑祝贺了一番,二人也因为获得了趁手的兵器,而让自己的技艺提高了不少。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的练习,他们的能力也越来越强了。
在这后院之中,一起练武之时,他们免不了有时相互叫好,这让赤松浦夫妇二人听来尤为刺耳,不时的暗中骂上几句。
世间人就这样,住着人家的,吃着人家的,却不知报恩,而是一味的索取。如此之人,何其多也,古时有之,今亦常见。
按理说,洒脱的西尊所去之地,并不算远,他应当早就回来了,可却迟迟不见他的人影,倒是睿智的南尊先于他回到了双枣村。
见到南尊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三人高兴极了。落枫子就是他们的主心骨,他的回归,让他们有了依靠。这可把那夫妇二人给气着了,这儿的还没走呢,却又来了一位,他们这是要干嘛呢?
心中起疑,便想方设法来打探消息。
每每他们四人在房中商议事情之时,采娥便会找各种借口躲在一边偷偷听来。可他们所说之事,她根本就听不懂,只是能听到些什么鬼呀怪呀的,还把她吓得够戗。
“不得了,不得了!”采娥有些惊恐地对赤松涉说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准是些妖怪什么的,就连你那兄弟或许就是鬼魂,要不大家都知道他已失踪,十有**是死在了外在,现在却突然回来,你说是不是有些奇怪?”
“你个妇道人家,胡说些什么!我兄弟怎会是鬼魂,你看他飘起来了吗?”
“这倒没有。”
“那不就结了?鬼魂是不着地的。不过,看他的行为,也是有些怪,他以前什么都不会,怎么突然就会起了功夫,是有些说不过去呀?”他也有些怀疑了起来。
“嗯,当家的,有天夜里,我起夜之时,还听到他说梦话,大叫道说要报仇什么的。”
“我娘呀!真的吗?”
“真的。”
赤松浦越来越相信他媳妇说的了,便想着暗暗证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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