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好,要不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对待他们呢。”
“这有什么难的,一剑一个,将他们结果了也就是了,省的他们老是要教训别人。”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杀个人就那么简单吗?不管好也罢,坏也罢,来到这个世上都不容易。谁也没有资格轻易将他人的性命取走,除非是迫不得已。”
“是兄弟仁慈,他们可不这样想。要不是兄弟来的及时,我的性命可能就被他们取走了。”
“没那么严重的,他们只是想整治你而已。哎,对了,他们为何要这样对你?”
“唉!别提了,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吗?”赤松浦装作很委曲的样子说道:“你们走后,我在家与人发生了些口角,那人便扬言说让官府来收拾我。其实没什么事的,可你嫂子却担心那人真的告官,想着兄弟临走之时也没带多少盘缠,怕你在路上受苦,便让我出来找找兄弟。一来躲一躲,怕万一真出事。二来,给兄弟带些银两,再陪兄弟走完这一遭。”
那狡猾的赤松浦这一通不是谎言的谎言,让他兄弟感动无比。
“啊呀,都说老嫂比母,果真如此,兄弟在这里谢过了。”说罢,便给赤松浦行了一礼。
赤松浦笑着说:“这都是小事,不值的这样,你我兄弟,有何见外的?你还是先把我这脱臼的胳膊给治一治吧,啊呀,疼死我了。”
看着他那有些痛苦的脸庞,赤松涉有些难为情了,“这个我可治不了,哥哥还是暂且忍耐一下,等明日找个郎中再说。哎,对了大哥,你与那二人是怎么一回事?”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生气,为了来找兄弟,向邻居家借了一匹驽马,跑不动的。想着要尽快找到你,我这心里起急呀,可这马不行,我也没办法的。这不今儿下午,我看见两匹没人要的马,大叫了半天,要找它的主人,想着补些银子,换上一匹能跑的快的马。可就是不见人,没办法,我只好换了一匹骑着走来。没承想后来有人追来,就是逃走的那两个人,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后面的事你也都知道的。”
“我说大哥呀,你就是再着急,也不能做这样的事的。知道你平时有些好占小便宜的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是有那么一点,可我也只是与他的对换了一下而已,也不至于这样对我吧?”
“按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他们这样对待哥的确是有些过分。”
“唉!不说这些了。我说兄弟,那池琼妹子呢?”
“这个……哥哥还是不要操心了,来来,咱到那间破房子中去休息吧。”
一夜无话,山坡上的阳光来的早。醒来之后,那赤松浦忍着疼痛起来,想伸个懒腰都是那么困难。他有些沮丧地走出破房子,刚一出门,便见池琼早已等在了那空地之中。此时这里又多了两匹马,是昨夜那二人逃去时留下的。
看见赤松兄弟从破房中出来,清润的池琼很是惊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忙问道:“赤松大哥这是从哪里来呀?这两匹好马又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昨天早上,我顺他银子的那两匹马。”
池琼这一说,赤松涉便想起了昨夜那人说的话,“哇!好险啊,他们原来就是那两个盗匪啊。”
“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不就是顺的盗匪的财物吗?”池琼有些不解地问道。
“啊,对对,是那二人,没什么的,没什么的,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
赤松浦也有些不明白,便也问来。赤松涉知道的也不多,便打了个马虎眼,蒙混了过去。
现在他们是既有好马,又有钱财,已然宽裕了不少,这让每个人心中都欣慰之极。
却说那雌雄大盗,这次吃了如此大的亏,自是不甘心的。想着自己没有能力摆平他们,便匆匆来到了锁云山虚谷洞中的玉魔殿之中,来拜谒他们的师父——问阴阳。
当问阴阳听了他二人的述说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前日里已捉了一个要去往不周山的高大妖人了,今儿又来了仙家之人,看来不用点特殊手段是解决不了此事的。
因此,他决计派穿小鞋的?虎前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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