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疏景的“西极积土叠垒”,等回到七璧殿之后,再说了。
这几种奇异之术,只能是作为他能力的补充,还不能作为基本技能来使用。再说,这些技能他一时半会还不能运用到得心应手。因而再让他掌握一门高超的剑术,对他来说才是至为重要的。
因时间有限,他一时也学不了那么多,他的梵魂本来就带来了许多本领,至于剑术,可以慢慢练起。于是落枫子便交给了他一部神秘的梵界《破天》剑法,让他日后慢慢练来。
能得到这些宇尊的指导,赤松涉自是兴奋不已,研习起来,倍加刻苦,因此也是大有长进。
练功之余,落枫子也与赤松涉谈论起邪恶势力。
“宇尊们既然这么厉害,只要出手将那些恶势力灭了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周折,且也不见得会有成效啊。”赤松涉不解地问道。
“所谓世界,并不只是孤立的一方大陆。有纵向之陆,也有横向之陆,有现实之陆,也有虚幻之陆。世乃古往今来,界为层层大陆。各有各的发展规律,各有各的行为准则。高者可以指导低者,却不可越俎代庖,横加干涉。违背了规律,便会受到惩罚。每一层,每一阶,都有自己的行事准则,也都有相应的约束之法。”
“这些约束之法,似乎只是针对于那守法之人。像那邪恶之力,它们不遵守这些约法,人们不是照样拿它们没办法吗?”
“他们的出现,只是暂时的,定不会长久。它们不遵守约法,正义的人们便是那法,正义终究是会战胜邪恶的,也就是法将战胜它们,让它们去遵守正义的规则。”
“可现在的人们都只忙于内斗,却没有关心这些事情。”赤松涉有些伤心地说道。
“怎么会没有关心呢?你们不就在关心这些事吗?”
“仅凭我们几人,又能如何?”
“莫要小瞧你们人少,正所谓‘四两拨千斤’,小的力量也可以撬动、引导大的力量去战斗。”
“这有点不太现实吧,我们无权无职的,如何去引导他们?”
“靠正义、智慧、真诚与无畏。”
“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就难了。”
“事在人为,为则易,不为则难。滴水穿石,绳锯木断。且莫心急,事缓则圆。”
“前辈说的有理,晚生记在心间了。”善良的赤松涉受到了很大的鼓舞,他也暗暗下决心,定要将老人交与他的事情做好。至于那有关天下的大事,在他心中暂且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只有事情做多了,想来也会慢慢成熟起来。
夜已深了,懵懵懂懂的赤松涉又来到了似曾相识的王宫之中。一切在心中那么的清晰,可看在眼里却又是那样的模糊。不见任何人走动,他可以轻松地、自由地穿行在这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为何要来这里?”他不停的问着自己,没有任何声响,就连自己的问话也是从那疑惑的心中发出。
他不停的走啊走,瞧啊瞧,要始终找不到一个能让他解开心中迷团的东西来。因为它们太虚无、太飘渺了。
“不与我报仇,你回来做什么!”这一声大吼,将赤松涉吓得赶紧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离自己不远,他究竟是何面目,自己却是看不来。
“你是谁?是父亲吗?”
“哼!不孝之子,不去复国,却在这里闲逛!与其这样,你还不如死去的好!”说罢,那个黑影便朝他扑来。
赤松涉紧张,本能地跑开。可无论他如何用力,可就是不见挪动,越是心急,则越动不了。怎么办?怎么办?他无助极了。眼看着那黑影就要扑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禁大叫了起来……
“啊呀,我娘呀,你不知这几日人家练功累吗?这深更半夜的大喊大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被惊醒的赤松浦满含怨恨地翻了个身说道。
“哦,吵着大哥了。看外面的天有些发白了,可能快亮了吧,那你继续睡,我出去转转,不打搅你了。”说罢,心有歉意的赤松涉便下床,往屋外走去。
对于梦中之事,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就在这几日,赤松浦也跟着池琼与林桑学了几招剑法。因他没有功力,只能是学些皮毛而已,对他来说也就足够了。他也不想成为什么样的高手,能防身就已是很满足了。
操劳的落枫子也专门腾出了两日,带着玄石子在这北方之地转了一下,那景象让他二人心中很不是滋味。而且落枫了还隐隐觉得,那股黑暗之力,似乎就躲藏在这北方的某个地方。
这也让玄石子对自己的疏忽很是气恼。
呆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想着那潇洒的西尊疏景可能在幼昆山等得不耐烦了,众人便准备着起程,前往幼昆山。
当赤松涉他们得知那神秘的七璧殿就在幼昆山时,甚是惊讶。因为这幼昆山离孤竹城并不很远,且他们在来这不周山的路上,也曾经过那里,主要是他们从未听说过那幼昆山上有什么七璧殿。
“正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得回家看看了。”赤松涉高兴地说道。
其实,他是思念家中那美丽可人的蚕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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