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舒服法”?
出乎意料的,宋楚颐并没有问多余的话。
可长晴宁愿他问多余的话,难道要她对着一个男人说她那里又痒又难受吗?
她要疯了。
墙上的指针转动了几下,宋楚颐习惯了这样的病人,起身拉开后面的白帘,背影冷清如水:“进来吧,做个检查,躺上去,脱掉裤子”。
“没…没那个必要吧”,长晴面上气血上涌,再也蛋定不了了,“你不是医术高超吗,问问情况给我开点药就行了啊”。
宋楚颐背对着她带白色手套,“小姐,再厉害的医生也要望闻问切才能对症下药,我现在也并不清楚你究竟得了什么病,放心吧,我对你没什么非分之想,干我们这行的,无非都跟看块猪肉一样,我遇到过很多女病人,有些人也跟你一样,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做检查,非要疼的受不了才来,结果到后面弄得个不孕不育,更有甚者要做手术治疗”。
长晴想象手术治疗那个可怕的场景,嘴唇颤了颤,一咬牙,豁出去的朝那台躺椅走去。
算了,反正他那方面不正常,都不能算得上个男人,让他检查也就这样了。
躺上去后,搁在腰上的皮带却怎么也无力解开。
宋楚颐准备好仪器回过头见她还一动不动,深邃的瞳孔里涌过丝没有耐心的光芒,“晏小姐,能快点吗,今天晚上神经外科是我值班,有很多病人可能在下一秒就会发生突发情况等我去救治,你要是一直这么拖拖拉拉只能给您换一个医生了,不过也是男的,而且四十多岁了,没结婚…”。
长晴蔫了,四十岁简直是变态中的老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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