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林道:“的确如此,这是为何?”
应栗栗道:“是被蒸发掉了。”
“何谓蒸发?”和盛淮同桌的一位青年开口问道。
应栗栗道:“这是个比较复杂的远离,说了你们也无法理解,知道这个词就可以。”
她指着外边道:“水在蒸发的过程中,会变成一种气,这种气会缓缓上升。”
“上升后遇到冷的气体,就会重新变成水。”
“然后,就落下来,变成了雨。”
“如果温度更低,就变成了雪。”
盛淮单手撑着额头,笑吟吟的看着应栗栗。
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应栗栗沉默:“殿下告诉我的。”
不然呢?
盛淮不信,却没有反驳。
他在好奇。
之前殿下让他数次调查小丫头的背景。
后来突然就不查了。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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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
容清璋看着小栗子,心里话念叨的他头疼。
嘴上愣是一个字不说。
应栗栗咬牙。
把酒楼的事儿,告诉了他。
“殿下,我就是嘴太快。”
容清璋:“嗯,是挺快的。”
在他面前,反倒是很谨慎。
“我帮你,你怎么报答我?”
应栗栗:“……”
她盯着七殿下,杏眼儿眨了眨。
继续眨。
“报答?”
七殿下就因为这点小事,居然就要报答?
您如此自掉身价的吗?
她这两袖清风的,拿什么报答?
“嗯,报答!”七殿下点头,一本正经。
应栗栗轻咬薄唇,大脑飞速转动。
“殿下,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追狗我绝不撵鸡。”
容清璋:“……”
很好,依旧是他那个没有正形的小傻子。
“这个可不算报答,你本就该听我的。”
用他本来就掌控的权利,来报答他。
白狼就没这么套的。
“小栗子,让主子替你承事儿,总要有所牺牲的。”
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弹性十足。
除了黑点,精气神反而更足了。
习武也好,日后孕育子嗣,不至于生产艰难。
他的小栗子,似乎愈发的惹人关注了。
威远侯府上下,都很喜欢她。
包括她的那两位师兄。
容清璋承认,自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小栗子锁到阳光都照射不到的地方。
哪怕,无关乎深爱与否。
应栗栗想了许久。
放弃了自我折磨。
“殿下,您说吧,我想不出来。”
就她现在这条件,报答都是奢侈。
那可怜巴巴的百多两银子?
这还是殿下给她的月例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
“小栗子,应本殿一个条件吧。”
应栗栗点头,“好!”
容清璋闻言,挑眉笑的有些玩味。
“你都不问问什么条件?”
话虽如此。
应栗栗觉得问与不问,有什么区别吗?
两人的关系本就不对等。
问了也白问。
“如若将来你有了深爱的男子,我要拆散你们,你该如何?”
容清璋觉得,可能性很高。
但是,应栗栗却偏偏给了他很意外的答案。
“不如何,殿下放心,爱与不爱,对我来说,收放自如。”
无非就是收回来的时候,会痛苦些。
总能放下的。
论自我内耗,她太有经验了。
而且,比起感情,她更注重自我价值。
婚姻与爱情,存在与否,无所吊谓了。
她一个冷静理智的事业批。
爱情只能充当调味剂。
关键她口味杂。
这一剂没了,还有下一剂嘛。
男人多的是。
拼事业的机遇,却是可遇不可求。
容清璋眉眼染上厉色。
男人多的是?
这小傻子,当真作的一手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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