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途下意识地以为又是江弄影想让自己去给她做饭,顿时心生怨气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正要表达不满,却见来人不是江弄影,而是身姿丰腴,妩媚动人的‘女魔头’柳佩云时,脸上露出会心一笑,“柳局,你怎么来了?”
柳佩云将手中的购物袋以及一个装熟食的袋子一股脑地塞在了周鸿途,脸色带着一丝不悦的说道:“周鸿途,可真有你的!”
周鸿途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柳佩云气冲冲地走进屋里,周鸿途赶紧关上了门,一脸纳闷道:“领导,你这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这又咋招惹你了?”
柳佩云呵呵冷笑两声,“周鸿途,你藏得可真够深的,什么时候攀上陈县长的关系了?”
周鸿途这才恍然大悟,苦笑道:“你都知道了?”
柳佩云气得伸腿就是一脚,踢在了周鸿途的小腿上,愠怒道:“托你的福,我几乎是局里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
周鸿途疼得一阵龇牙咧嘴后,赔笑道:“领导你别生气啊,我这不调令还没下来吗,不敢轻易告诉你,万一消息不准确,岂不是让你笑话。”
柳佩云发泄一通后,心情渐渐平复下来,鄙夷地看了周鸿途一眼,啐道:“去你的,你让我看的笑话还少了?不在乎再多一个。”
她拿美眸上下打量周鸿途两眼,满含深意的说道:“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周鸿途竟然这么会伪装自己,扮猪吃老虎呢?老实说,你是什么时候搭上陈县长的船的?不声不响地就被他调去政府办做副主任了。”
周鸿途苦笑,“我跟陈县长是真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调去政府办当副主任了,可能是运气好吧!”
“一句运气好就想把我给糊弄过去?你周鸿途当我柳佩云是傻子么?整个县在体制内的青年才俊多了去,凭什么就轮到你了?要说你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周鸿途现在还不想将自己救过黄秉义的事情告诉柳佩云,于是继续敷衍说:“领导,我骗你做什么?我如果真有关系,早就跳出招商局去县委、县政府了,还能让你骑在我头上好几年,让你当牛做马的使唤?”
“周鸿途,你把话说清楚,谁让你当牛做马了?我好心好意给你表现的机会,是你自己白痴不争气,怪谁?这些年你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你还觉得委屈了?”
提到这些事周鸿途便有些恼火,气哼哼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指派那么多工作,人无完人,不可能每件事都做的滴水不漏,你没听过那么一句话么,少做少错,不做不错。”
“歪理邪说,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柳佩云鄙夷的瞪向周鸿途。
周鸿途气的恨不得再把柳佩云按在沙发上一顿收拾。
见周鸿途气闷,柳佩云嗤笑一声,“算了,反正你也要走了,我跟你争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愿意说你的后台也无所谓,反正你与我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说着,柳佩云指了指自己带来的熟食和酒,神情有些落寞地说道:“陪你喝两杯,算是祝贺你了。”
周鸿途的心情阴转晴,含笑说道:“咱们以后怎么会没有交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领导,不说别的,就凭咱们一夜夫妻……”
“周鸿途,你再提这事,老娘一脚踢废你的子孙根!”
柳佩云见周鸿途又拿两人之间的一夜情说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跃跃欲试的就要去踢周鸿途的裆部。
周鸿途忙侧过身子,防止柳佩云玩阴的,与此同时打趣道:“你要是给我踢废了,我还咋传宗接代?到时候我可要赖着你一辈子。”
“好啊,老娘让你赖着,现在就把你那坏东西给踢废,让你以后再也欺负不成女人……”
说着,柳佩云当真就朝周鸿途裆部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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