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不过是新军将领,压制不住也实属正常。
赵佗、任嚣这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已经在军中十多年了。”
说完,眼见天色已经不早。
秦风看向依旧十分卖力的任嚣,和早就已经昏迷过去,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赵佗,淡淡说道:
“黑牛,把他带下去,拿到他与李斯同流合污的证据。”
黑牛搓搓手,满脸兴奋的回答道:
“好嘞!”
任嚣嘴一瘪,差点哭出来,连忙说道:
“秦将军,我们没有往来的证据呀!”
黑牛当即大怒,上去揪住他胸前的**,用力一拧,骂道:
“大胆!你在狗叫什么!
俺还没审呢,你就说没有!
是不是觉得俺是个大傻子?”
骤然遭重的任嚣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那种奇妙的痛感,让他忍不住仰天长啸。
特么太疼了啊!你是狗吧!
怎么还揪人家的**?有毒吧!
“嗷嗷嗷!疼疼疼!我都招了!我都招了啊!”
但是被揪住要害的任嚣哪里敢反抗,被揪着就往大牢走去了。
赵佗被打的跟坨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但秦风知晓,这些不过都是皮外伤罢了。
你看看人家的高子哥?被摘了全套吃饭的家伙,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到处搞事情?
秦风伸脚踢了踢赵佗,淡淡说道:
“我数三个数,你若是不起来,就让黑牛揪着你的**拽起来。”
“......三!”
刚刚还气若游丝的赵佗,顿时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堪称医学奇迹。
秦风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
“你呀,就是调皮。
说说吧,除了李斯,朝中大臣还有谁与你们有联系?”
赵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没了,真没了呀!
我们都是与李斯大人单线联络的,其他人都不熟。”
“书信呢?”
“啊?什么书信?”
赵佗愣在那里,奇怪的问道。
〳秦风当即冷笑一声:
“很好,把我当傻子是吧?
来人啊!把他绑在树上,弹到他承认了为止!”
“诺!”
“啊啊啊啊!不要啊!真没有书信啊!
秦将军!我都招了!招了啊!”
赵佗痛哭流涕,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失去了生活的意义。
落在秦风的手里,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呀!
真是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不花玩的花啊!
他总能想到很多奇怪的花样,来折磨人。
秦风背负双手,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样。
他看着依旧“嘴硬”的任嚣、赵佗,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淡淡说道:
“人生四大忌,酒色财气
酒,穿肠的毒药。
色,刮骨的钢刀。
财,下山的猛虎。
气,惹祸的根苗。”
铁柱满脸崇拜,当即振臂高呼,大声吼道:
“俺与赌毒不共戴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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