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里面温润如玉的少年郎,身穿月牙色儒衫长跑,长发被玉簪轻轻绾起,飘飘欲仙的模样,秦风忍不住喃喃道:
“我特么都三十三了,怎么打扮的跟个小伙子似的?”
赢姝仰着脑袋,露出修长的鹅颈,骄傲道:
“我家夫君,本就是咸阳有名的美男子!
话说,你都而立之年了,还没有子嗣,会被人说闲话的!”
看着赢姝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秦风捂着腰,狼狈而逃。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啊,实在是因为大秦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
始皇大大也没有过了那道坎,所以还不能分心。
赢姝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厅,准备先吃早饭。
结果刚到,就看到张良左手油条,右手鸡蛋饼,趴在桌子上海呼噜呼噜的喝着皮蛋瘦肉粥。
一边吃,一边带着哭腔,感慨道:
“这踏马才叫生活啊!这踏马才叫生活啊!
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赢姝一听,张良居然在殴打自己夫君后,还敢吼他?
当即勃然大怒,母老虎护犊子的属性猛地溢了出来。
她掐着腰,呲着小虎牙,刚要破口大骂。
结果发现张良抬起头来看见自己,叫了一声嫂子好。
赢姝的气势顿时就泄了出来,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来,回了一声好,便尴尬的坐了下来。
夫妻俩一左一右,一个劲儿的给张良夹肉吃。
没办法,昨晚秦风跟张良互殴,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啊。
兄弟二人,可以说是将对方,当做抒发郁郁之气的出气筒了。
秦风只是嘴角有些淤青,但是张良可就惨了,野路子哪里会是天下第一剑客,盖聂关门大弟子的对手?
只见他鼻青脸肿,一个眼睛都肿的高高的。
右鼻孔还塞着麻布,唯恐鲜血溅出来。
这还算好的,最让人心疼的是,这哥们都黑成狗了啊!
这五年的时间,显然他是真的用脚在丈量天下百姓,体察民情。
原先那个柔弱不堪的翩翩公子哥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如今的张良,又黑又瘦,短小精悍。
若不是因为太熟悉了,秦风甚至觉得他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老农伯伯。
太惨了啊!
但是张良丝毫不以为意,昨晚一场斗殴,抒发了心中的郁郁之气,令他舒爽不已。
回到秦府,又被人服侍着洗了一个热水澡,在搓澡的时候,就已经歪着脑袋睡过去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醒来,便有如此珍馐美食。
简直是畅快至极!
虽然已经跟秦风认识快十年了,秦风家里的伙食,也是出了名的好吃。
但奈何前半辈子一直与秦风为敌,流离失所。
即便是与秦风见面,也是被关在化粪池之中。
一想到化粪池,张良就忍不住差点yue出来。
好好的吃饭,想这玩意干嘛?
就在三人守着偌大的餐桌,认真吃饭的时候。
突然,黑牛从外边急匆匆的跑进来。
伸手拿了一张鸡蛋饼塞进嘴里,着急的附耳嘟囔了几句。
秦风顿时忍不住微微皱眉,疑惑道:
“许莫负?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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