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风呢?他不也是你们一派的吗?”
蒯彻心里尴尬的一批。
若是承认的话,那么自己就跟秦风一样,被打上不讲武德的烙印了。
如此一来,自己游说各国,岂不是没人信了?
可若是不承认的话,自己今日可就要表演一下油炸自己了啊!
蒯彻急中生智,朗声道:
“秦风虽然是纵横一派的耻辱,更是将我师鬼谷子活活气死,但他却从来没有说过谎!”
这话,顿时将齐王田儋说愣住了,他皮笑肉不笑道:
“秦风从来没有说过谎?”
蒯彻重重点头道:
“那是自然!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我师弟一直都是早上打听好了去仇人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他!
从来没有拖到过第二天!说话算话是出了名的!”
“嘶!”
齐王田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尼玛!
你在骄傲什么?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土匪行为吗?!
不!
现在的史书上,已经将这种行为,称之为“秦风行为”了。
直接开宗立派了呀!
毕竟谁打仗的时候,会给人大营里丢粑粑?
谁会凑过去问人家,算没算到自己这一巴掌?
谁会往感冒的人水里下泻药?
一咳嗽就蹿一裤兜子啊!这能是人干出来事?
齐王田儋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伸手颤抖着指了指大殿旁,雕龙画凤的柱子,低吼道:
“你看看!你看看你师弟做的好事!”
蒯彻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当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本来十分精美的立柱上面,竟是歪歪扭扭的刻着三个大字!
“敦伦汝母,是兄弟就来砍我——秦风到此一游!”
“嘶!”
蒯彻手上不自觉的一用力,竟是“咔嚓”一声掰断了扇子,顿时气氛更加的尴尬了。
这是狗吧?这是狗吧?这是狗吧?
蒯彻心哇凉哇凉的,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图谋秦风。
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变态的了,但是这哥们已经不能用变态来形容了呀!
怎么刺激怎么来,怎么不要命怎么来!
当然了,人家的不要命,是不要别人的命!
不过牙疼了片刻之后,蒯彻便迅速冷静了下来。
甚至那颗火热的内心,还有些躁动!
刺激啊!多么刺激啊!
咸阳侯!丞相大人!
多么有意思的一个人啊!
若是能够算计到你,岂不是会爽很久?!
蒯彻那颗已经变态的内心,顿时充斥着满足感。
他仰天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身看向田儋,冷笑道:
“成王败寇罢了!齐王殿下,您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齐王田儋看着突然气场大变的蒯彻,当即大怒,厉声呵斥道:
“大胆!”
蒯彻丝毫没有慌乱,嘴角微微上扬,指了指立柱上的字迹,冷声道:
“敦伦汝母而已啊,齐王殿下,有本事您也打进咸阳,将这些字,原封不动的刻字咸阳宫里啊!”
“你!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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