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律吃了两口粉，催促，“多少吃点，下午跟我去个地儿，碰碰运气”
古暖暖吃不下，趴在桌子上，本来想写余立户案子的，结果放下笔，直接睡起来了。
她越这样，包律越有压力。
这孩子今年要是实习期不过，他可就罪大了。
他快速吃了起来，把饭吃完，然后拍拍桌子，“小古，走了。”
“去哪儿啊？”
下午，两个人结伴出现在了一个大型活动中心。
包律这次也讲究了，出门还带着名片，上去先和人家聊天，然后聊得不错，都提出要一起出门吃饭了，于是开始互递名片，留联系方式定时间。
“包律，你身后这位是？”其中一个男人，拿着包律的名片，眼睛一直盯着包律背后无精打采的女孩儿看。
他一个大忙人，谁还不认识几个律师了，之所以和这个穿着寒酸的老头子聊，还不是他身后跟的那个女孩儿。
一出场，那张小脸，让四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都失去了颜色。
古暖暖到了后，她是能感受到包律的用心和努力的，但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那是我小徒弟。”
对面的男人留下了包律的联系方式，还想去要古暖暖的，要一起吃个饭。
古暖暖看着过来要联系方式的手机，她低头看了眼，又看着一旁的包律。
这时，包律也察觉出来了，假笑着挡在古暖暖的面前，“她就是刚毕业的学生，有啥业务问问就行，她知识不过关。”
“唉，包律这话说的，是看不起年轻人吗，我看你这个徒弟，虽然刚毕业，但说明这妹妹学习好啊，我们要多给年轻人创造机会，我就很热衷于给年轻人提供各种平台。”然后面前的中年男人越过包律又去古暖暖面前了，打开自己的手机，“妹妹，留个联系方式，在Z市以后有什么困哪了，随时找哥，哥都能帮你摆平。”
包律又过去阻挡了，他还伸手让古暖暖赶紧后边溜走。
没想到来蹭个活动，还能遇到这样的人。
古暖暖懒得费事，后退了几下，看着包律和那个男人推搡。
“这孩子是我侄媳妇，你留我家孩子的联系方式确实不方便。”
“包律你这说话都前后矛盾啊，怎么，看不起我，一会儿她是你徒弟，又一会儿她刚毕业，这会儿她又变成你侄媳妇了？你们做律师的不是最严谨吗，不能同意一下口径？我告诉你，我今天有案子还非要找她了。”
包律：“还真不行。我们律所不接你这个案子了。”
古暖暖看着对方都要和包律呛起来了，她直接拿出手机，给紧急联系人拨了过去。
几秒后，对方接通，“喂，暖宝。”
“老公，来吧，你老婆快被人骚扰了。”
办公室，男人抬眸，不知死活的东西。
“地址。”
挂断电话，古暖暖看着包律还护着自己，不让那个男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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