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炮停止了对月月的侵犯,从月月身上爬起来,他心里别提有多愤怒了。
“死个舅子的,坏老子好事,还踹老子房门。”
这才几天啊,被人踹了两次房门了,他马爷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马三炮愤怒的举起拳头就冲了上去,结果被男人一脚踹飞到床边。
月月心惊坏了,这个男人可太厉害了,那一脚不但踹飞了马三炮,还把她的心踹开了一个口子。
恼羞成怒的马三炮刚想起身,又躺了下去,那一脚的力度很大,喝进肚子里的酒都快被踹了出来。
他没有起身,而是翻身钻进床底下,手伸向了床底的床板。
“你没事吧,月月姑娘。”
男人正是谢军,哪怕计划再万无一失,张国全还是怕月月出事,提前让谢军赶了回来,只为保护月月的安全。
“我?我没事。”月月把拉扯开的衣服重新穿好,布满泪痕的眼睛就那样望着男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是来保护……”谢军说了一半的话,卡在了嗓子里,他清楚的感觉到,后脑勺被一根生冷的铁棍顶住了。
当兵出身的谢军,对指在后脑勺的铁棍可太熟悉了,是一把猎枪。
在月月张大嘴巴,惊恐的目光中,谢军举起了双手。
“英雄救美?抢老子的婆娘?死个舅子的,老子打死你。”马三炮愤怒至极,扣住了扳机。
“砰。”
月月吓得惊呼出声,随即捂住了嘴巴,蜷缩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想象中的谢军的脑袋没有被轰开,只是马三炮的一次故意而为。
马三炮假装用嘴发出了开火的声音,看到月月害怕的样子,嘿嘿的笑道:“放心,马爷是不会打你的,但可不包括这个男人。”
马三炮说着,又用猎枪狠狠的顶了一下谢军的脑袋。
从始至终,谢军表现的异常冷静。
“说,你是谁?”马三炮冷冷的问了一句。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还是先看看外面。”谢军已经听到外面有人往小房子集合。
马三炮没有在意,仍旧用猎枪顶住男人的后脑勺:“想骗我转身,把枪夺走?你小子还嫩着呢,马爷才不会上你的当。”
谢军便不再说话了,他怕刺激到已经癫狂的马三炮。
大金牙的声音适时响起:“马三炮,把枪放下。”
看着小屋子里的一幕,大金牙吓坏了,计划不是这样的,按照计划,月月现在应该才进小房子,他们正好守在百货楼周围,只要月月发出提前约好的信号,他们便一窝蜂的冲进去。
按照计划,月月是不会有危险的。
可眼前的一幕,显然不符合计划,还有那个男人是谁?计划中,没有这个男人。
背对着身子,被马三炮用猎枪指着后脑勺,他也看不清男人的长相。
但月月那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八成是被男人给救下来了。
“月月,你先过来。”大金牙担心他的摇钱树受到伤害。
听到大金牙喊床上的女人,马三炮酒醒了大半,再联想起女人刚才趴在床底下,像是在找东西,他顿时明白了,女人是大金牙派来的,有预谋的,这是来报复他来了。
还真是小瞧了他,现在喊人是来不及了,幸好手里有枪,也不用怕他们。
只要猎枪在手,没人敢轻举妄动。
月月已经走了出来,大金牙放下心的说:“马三炮,劝你把枪放下,等会你能少挨顿打。”
大金牙威胁的话,听得马三炮几乎处于震怒的边缘。
以前倒也见过一面大金牙,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跟奴才一样。
他从来就没把大金牙放到眼里过,以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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