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娥本以为,她们都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了,陆乔乔和陆福生会有点儿反应。
但是,那二位却像没听到似的,甚至连头也不回一下,继续挑她们的东西。
而何翠娥的堂妹,也就是那位泼妇,也从何翠娥口中得知,她家和陆乔乔的关系不好,所以又忍不住多嘴了。
“大家瞧一瞧,某对兄妹不知道忌讳,天天都凑在一起,也不知有没有做违背纲常人伦的事。”
“对对对,就是他们。说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但关上门来,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一腿……”
陆福生怒从中来,恨不得好好和对方说道说道,让她闭上那张臭嘴。可见陆乔乔的表情依然淡定,他也跟着恢复了平静。
对方之所以这样,无非就是想跟他们吵一架而已。如果他们当真要解释,正中对方下怀。
再说了,有时候越是卖力地解释,别人越是断定你心中有鬼,所以才这么紧张。
对于这种无事生非的泼妇,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她,无视她的存在,让她自己唱独角戏。
“嘿,你们不吱声,便代表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你们兄妹二人的关系绝对不正经。”说着说着,这泼妇越发高兴了。
这种人,可恨、可悲又可笑。她们一辈子碌碌无为,却又不安分,随时都在追求存在感。
倘若陆乔乔是个男人,宁可打一辈子的光棍,也不会娶这种人为妻。
挑好东西,付了钱,陆乔乔和陆福生把东西装进箩筐里,便准备走人。
也不知道何翠娥那亲戚是不是脑子有病,眼见陆乔乔二人都没反应,她竟然展开双臂,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我在跟你们说话呢,你们没听到吗?”
她的声音太洪亮了,成功地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不过片刻工夫,周边便出现了一道环形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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