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将军这个官职,不论如何,都是一等一的一品武官。
在名义上可以统领一个国家的所有兵权,即便是兵部,在诸多事宜上,也绕不开大将军一职。
当然,这是理想情况。
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位国君胆敢把所有兵权都交给大将军,所以大将军也就在战时能手握实权,非战时的话,兵权便要被皇上收走,重新分散到兵部手中。
然而即便如此,天下第一流武官的名头也是在的。
这可是武官之首啊,就这么落到自己头上了!
郑武咽了口唾沫,激动不已,直接跪下,道:“多谢家主垂青,武必衔草结环以报之,九死不悔!”
“好说好说,这都是你应得的。”
“诸位都是我郑家的老人了,老夫的脾气秉性,诸位也都清楚。”
“赏罚分明!有功就赏,有过就罚,从今往后,这就是我郑家铁律!”
“尔等可都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吾等愿为家族,为家主效死!”
“很好。”郑家家主显然对自己借着郑武之事收拢人心的手段甚是满意。
“其余人呢?可有收获?”
此言刚出,便有一颗染血的圆滚滚的脑袋被扔到了方桌上,一位看似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族老开口慢悠悠道:“还请家主辨认一番,这是不是那傅家家主的项上人头。”
郑家家主和傅家家主何其相熟?哪里需要什么仔细辨认,只打眼一瞧,便看了出来,正是傅家家主的人头无疑!
不由得痛快大笑起来:“好好好!”
“你们二房一脉,向来稳妥,从未出过岔子,看来这次也是一样。”
“南城门和东城门呢?”
这话一出,却并无人接话,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郑武和二房族老也不由得皱眉,傅家和范雎的两个门客是都除掉了,可若是两座城门并未攻克下来,那也算不得稳操胜券。
“谁人负责此事,说话!”郑家家主怒喝一声!
“南城门顺利拿下,只不过损兵折将有些严重。”一位族老眼见家主发怒,不由得如是说道。
闻言,郑家家主的脸色这才缓和少许。
“夺取城门靠的是刀子,损兵折将是必然的。”
“若想成大事,不流血,不死人怎么成?”
“稍后把损失上报一下,重新整理你们这一脉的族兵人数。”
族老闻言,不由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足足损失一半人,这若是在平时,已经称得上是大罪了。好在如今情况特殊,家主并未怪罪。
“东城门呢?”
“东城门是傅家的主力在驻守,还联合了不少军方势力,我们的军方势力都在西门和北门,远水解不了近火,只能靠人数硬堆。”
“所以,东城门拿下,但我这一脉的族兵,近乎全军覆没。”那位族老神色难看到了极点,眼中满是肉痛之色。
要知道,族兵的多少往往是衡量一位族老权势的关键因素。
如今他这一脉的族兵几乎全军覆没,今后如何争得过其余脉。
“都说了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只要能拿下东城门,那距离成就大事,便只差一步!”
“你的那些个族兵等大事成了,自会补上。”
“若是没成,也用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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