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十分客观。不是误诊,只不过是你们医术不行罢了。“现在齐老爷子已经没事了,你们给他输几天的营养液,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再来找我。”
“没问题!
这个……李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是否能答应。”
“不能。”
廖飞朗顿时一哽。这个李先生……说起话来还真是……噎死个人。李景天却直接摆了摆手:“如果是让我加入学院派,那就不必了。我已经跟云中山说过,我不会加入学院派,也不会在你们医院任职。”
“不不不,我是想请您来为我们做一节公开课,把今天的情况讲一讲。如果这个技术能够普及的话,以后将能够治愈更多的病人!”
李景天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这个廖飞朗倒是颇有医学大家的风范。只不过,这种用真气救人悬而又悬的东西,不可能普及。因而他只是模棱两可地敷衍了几句,便将廖飞朗打发走了。齐天看着死而复生的父亲心中百感交集,有些不敢去看李景天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将这个男人当做了自己的敌人。对于抢了他女人的人,能忍吗?虽然他认为李景天并没有资格成为自己的情敌,但是他就是下意识的不舒服。但就是这个他瞧不起的男人,刚刚确确实实救了他父亲。上官若华总是说,他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原来是真的。“那个……李哥。”
一向高傲的齐天,终于在无能为力的生死面前低了头。“以前都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计较。我父亲的性命,全都仰仗您了。以后您有什么吩咐直接找我,我绝对没有二话!”
李景天干脆地受了他这一礼。救命之恩,他还是担得起的。“你父亲不是生病,是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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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抬起了头!
刚刚苏醒的齐老爷子扭过头,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中邪……难道是……我们家收的哪一件宝物带着邪气吗?”
毕竟是收藏世家,齐老爷子身为齐家家主,对玄学还是有所了解的。李景天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齐天手上戴着的玉扳指。“就是这一套东西,吸干了你的精气。”
齐天愣愣地摘下那枚玉扳指,忽然想到了他送给上官若华的铜镜,就是李景天摔碎的。当时他还说,谁照那面镜子,谁就会死。“李哥,莫不是那面铜镜也有什么问题?”
李景天目光微冷。“你们家收的这一套东西,都被人下了生死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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