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松进来后,林晏清盯着刘氏吩咐道:“你拿着我的名帖去一趟衙门,把刘介提来我亲自问,我倒想看看一个下人的贪墨有多难查!”
刘氏闻言感觉血液都凝固了急忙道:“父亲,此事是儿媳的纰漏,不好劳驾父亲,儿媳亲自去审刘介,必定把事情问清楚。”
林晏清:“不必了,让你处置了两次,不见成效不说,反而越来越糟。林松,立刻就去!”
林松应声退下,刘氏心里发苦:这次恐怕难以善了了。
约莫快一个时辰林松才回来,说刘介已于今日一早被人赎了贱籍免了苦役,现在不知所踪。
林晏清气的将身边的茶杯摔到刘氏脚边,刘氏被吓得不轻,撒出来的茶水将刘氏的裙角和鞋面打湿了好大一块。
“看看你干的好事!!怪不得阻挠我提刘介,原来你早有安排!”
刘氏闻言忙跪在地上,茶杯的碎片割破了膝盖,刘氏疼的咬牙也没敢叫出声。
“儿媳冤枉!儿媳实在不知何人保的刘介。儿媳亲自将刘介扭送衙门充作苦役,又怎会保他。”
老太太也气的不轻:“你还敢喊冤枉!你敢说此事你毫不知情?”
刘氏声泪俱下,一半是吓得一半是疼的。
“母亲,儿媳确实不知啊,儿媳自从嫁到府里来,对您和父亲一直孝顺。思然和昀儿最听你和父亲的话了,家父更是对父亲推崇备至,他们哪能容儿媳做出此等行径,儿媳实在是冤枉啊。想是那刘介贪墨的银两送给了什么贵人,才得相助的。”
老太太听到刘氏说起林思然和林锦昀,不免心软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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