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心都没有,怎会有心上人?”吕序直接吐槽,问道:“爹迫不及待来找女儿,就是为了打听太子个人感情?”
“太子到了该选太子妃的年纪。”吕颐义正词严,郑重其事道:“你从前跟太子他们一起读书,就没有发现太子对谁特别上心,尤其是对姑娘。”
“太子那些年接触的人里,除了宫女太监、皇后以及女儿,都是跟您一样性别的世家子弟,您指望他对谁心动。”
吕序认真地阐明一个事实,那些年太子不可能有心上人,提醒父亲道:“太子殿下长成那样,您觉得谁能配得上他,他要恋也会先恋上自己。”
“真正爱上一个人,是不会在乎对方的相貌、出身。”吕颐努力地给女儿灌输自己的思想。
“爹,您夸自己,能不能换个借口。”吕序都听腻了,忍不住道:“你可以不在乎相貌出身,您说太子会不会连性别都不在乎呀。”
“再胡说打你。”
吕颐没敢说,他和皇上也在担忧这一点。
“你干嘛?”
看到女儿准备上他的马车,吕颐赶紧制止。
吕序愣一下道:“当然是上车,跟您一起回家啊。”
“坐你自己的马车去。”吕颐一把拉开女儿,走上马车对车夫道:“去燕国公府。”
“……”吕序怔了怔:“您去燕国公府干嘛?”
“他孙女今天出阁,爹去喝喜酒。”
吕序才骤然想起,今天是燕于飞出嫁的日子,怪不得好些人没有来听讲。
目送父亲的马车走远,吕序走向自己的马车,梵行早已经在马车内品茶看书,看到她上来抬头道:“你没跟吕大人一起走?”
“他去喝喜酒。”
吕序坐来看着梵行道:“我不习惯一个人用膳,先生可愿意品尝一下我们家朱鹮的手艺?”
“你不怕别人误会我们有私情。”梵行惊讶地问,这个丫头是不是不懂什么是男女大防。
“就算是误会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吕序看着梵行认真道:“男未娶女未嫁,你我又品貌相当,外面怎么传你我都不吃亏,有什么好害怕。”
“好像是这么回事。”
梵行想了一下,认同吕序的说法。
用膳时,吕序特意提起了吕颐来找她的原因,以及当年陪读的事情。
大概了解皇上给太子挑选陪读的用意,梵行看着吕序问:“照你的意思,陪读的人都会成为太子将来登基后的羽翼,你在其中充当又是什么角色。”
“是测试他们这些人的工具。”
吕序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价值,笑笑道:“面对我不生邪念,不动情的人,才会机会继续留下来做陪读。”
“所以张纪霖……”梵行马上想到没有官职的张纪霖,以及年纪轻轻便就是大理寺少卿的范辰。
“他很早就被淘汰了。”想起一些旧事,吕序忽然笑笑道:“大概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无法得到太子重用,是因为他曾经为我出过头,给我写过情诗吧。”难为他的一片痴情。
“还有……”吕序看着梵行一脸认真道:“我除是测试他们的工具,还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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