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饿了?”秀云看着秦放,一头雾水地问。
秦放心里顿时“支棱”了一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当然是宝儿饿了。”秀云的婆婆荷花急忙提醒说。
“哦,妈,我知道宝儿饿了,我这就给他喂奶。”秀云说完,连忙解下扣子,将宝儿的小脑袋按进去。
宝儿一口叼住食物,猛吸几口后,还不忘探出脑袋,看着秦放咯咯地笑。
也不知是被孩子的笑声吸引住了,还是被秀云扣子下面的雪白吸引住了,秦放顿觉心头一颤,连忙移开目光。
他竟然失神了。
好在女人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说话,并没有在意秦放与秀云之间的微妙。
陈厚望又从塘里挑了一担水,将车架子洗得干干净净。
好在那些人并没有扎破车胎,不然的话,只怕秦放要在青菱村过夜了。
回到振兴局的时候,吴局长最先看见秦放光秃秃的车子,他忍住蠢蠢欲动的脾气没吱声。
一会后袁鸿途也看见了,立即像发现了新大陆,围着烧成了架子的车子看了一个够。
林一欣在最后看见的。
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说不出的弧形,想象着秦放是不是遭劫了。
“哐当!”
袁鸿途一脚踢开了林一欣的办公室门,还未开口说话,就捧腹大笑。
“哈哈……林一欣,笑死老子了啊!”
“秦放这狗日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比老子动手还早,哈哈……”袁鸿途一脸邪肆,笑得不成体统。
林一欣虽然表面上像没有听见一样,但在心里有气。
“袁鸿途你这个不得死的,我可以笑话秦放,甚至可以骂秦放,诅咒秦放,但你没有资格这样对秦放。”
“袁鸿途,你个王八蛋,你别高兴的太早,小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秦放可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欺负。”林一欣暗自诅咒袁鸿途。
“林一欣,秦放的车子挺好玩的吧?被烧得光剩下架子了,哈哈……”袁鸿途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秦放路过走道,刚好听见了袁鸿途得意的笑声。
他并没有将这人的狂笑当回事,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袁鸿途会倒霉到“盐罐子长蛆虫”。
“秦放,你的车子怎么被人烧得只剩下架子了?你到底得罪了何方神仙?”吴局长故作好心的问。
自从叶小云死亡案例被秦放握住把柄时,他再也没有从前那样在秦放面前嚣张了,连他自己都感觉这段时间在秦放面前有点如履薄冰。
所以,他现在看到秦放的车子被烧,就知道秦放已经树立了不少敌人,这也是他所希望的。
秦放树立的敌人越多,就象征着他在永安县的日子不好过,甚至也像自己一样如履薄冰。
“不知道。”秦放风淡云轻地说,完全没有他们想要的效果。
他们希望看到秦放气急败坏目呲欲裂的样子,那才过瘾。
“秦放,你他妈怎么就像一个二百五?你的车子都被人烧成了秃顶,你怎么好意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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