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你捣蛋来我站岗,
每次闯祸后,
总是你装无辜我挨巴掌。
每次老师来告状,
总是你挨骂来我陪绑,
我们就这样慢慢成长。
我们爱上了同一位姑娘,
你对她忽冷忽热让她心伤,
我对她百依百顺捧在手掌,
但最后她却成为你的新娘,
为何会这样?
我去哪里找我心中的太阳?
为何会这样?
你是我的兄长,
却总是你吃肉来我喝汤。
金鹏好奇地问庞贝:“这首歌叫什么?”
“《兄长》,是我根据自己的经历写的。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小时候他总是欺负我,我学摇滚,其实跟我哥也有些关系,它能让我借助歌声,鼓声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金鹏满脸不屑,嘟哝了一句:“真是个窝囊废。”
自打这位音乐家进门之后,每天在屋内又是敲鼓,又是嘶吼,把金鹏母亲吵得血压升高,住院去了。
而小豹子倒是觅到了知音,整天跟在“马尾辫”的后面,不仅鼓打得越来越有模有样,而且也学着“马尾辫”的模样,时不时干嚎起来。
金鹏一回家就听见儿子的干嚎声,甚是惊讶:“我儿子要么不说话,一开口怎么这么具有爆发力?”
钱瑰欣赏地望着儿子:“你懂什么,这是摇滚乐。”
“可我怎么觉得我儿子越来越像一只豹子,该不会是返祖现象,勾起他的兽性来了?”金鹏紧蹙眉头。
钱瑰把一只靠垫扔向金鹏:“你混蛋,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庞贝我是越看越觉得别扭,整天穿着个破T恤,还扎了个马尾,耳朵上打了一串洞眼,男不男女不女的。“
“你懂什么,那是艺术家的特质,我觉得他特别有味。“钱瑰对庞贝倒很是欣赏。
“什么有味?一股汗臭味。“金鹏不屑地回应钱瑰:”我看再重新找一个吧,别让他把我儿子培养成豹孩了。何况,天天这么吵,把我妈都吵得血压升高住院了。”
“我看这个鼓手挺好,以前我儿子三拳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现在总算能出声了,有时嘴里含糊不清,像是在说什么肉啊,汤啊。说不定离开口说话不远了,而且我看小豹子挺喜欢那个鼓手的,有时候他来晚了,他还一个劲趴在窗口望。”
金鹏见钱瑰这么说,也就不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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