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清早,她便前去给福晋晨昏定寝,后院的姐妹们看到她,自然免不了要奚落讥讽几句。
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冷哼一声,奚落了一句道:
“听闻沈格格又有了,前几日还意外落水,差点滑胎小产,后来醒来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去芙蓉榭找高侧福晋闹了一通,导致高侧福晋气的当场吐血。”
“如今人还昏迷不醒了,沈格格你也不能仗着自己有孕在身便无视主子爷之令硬闯芙蓉榭吧,可曾把主子爷之令放在眼里。”
“眼下高侧福晋病重,若是你真的把她给气出好歹来,看你如何交差!”
旁边的陈格格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道:
“这次沈格格失足落水,恐怕跟高侧福晋脱不了关系吧,要不然沈格格好端端的怎么会冒着抗旨的风险跑到芙蓉榭去撒泼。”
“不过,沈格格你气度也太狭隘了一些,这府邸谁不知道高侧福晋已然疯了,时好时坏的,你又何必跟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女子计较不是?”
苏念见诸位姐妹七嘴八舌的都在指摘编排她的不是,旋即,恭顺的站了起来,朝着福晋福身行礼道:
“禀告福晋,嫔妾那日落水绝非意外,而是有人处心积虑的从背后推了嫔妾一把,若是嫔妾不熟识水性,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整个府邸跟嫔妾有过结的只有高侧福晋,她屡次设计陷害嫔妾,嫔妾这才一时情急之下想要找高侧福晋当面对质的,高侧福晋确实也承认了此事。”
“还大言不惭的说,即便嫔妾有证据证实乃她所为又能如何,大家伙只会认定她神志不清发疯了所为,福晋也不敢把她怎么着。”
“嫔妾实在气不过,便恼怒的跟她理论了几句,这才导致高侧福晋怒火攻心吐了鲜血。”
“嫔妾绝非有意想要伤害高氏,是她屡次挑衅嫔妾在先,还要谋害嫔妾腹中胎儿,还望福晋明鉴,替嫔妾讨一个公道。”
旁边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冷哼一声,不屑的挑眉道:
“那日你们屏退左右,屋子内究竟发生了什么,谁可以作证,眼下高侧福晋已然昏迷不醒,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说不定是你意外落水,便刻意的往高侧福晋身上拨污水,诬陷她也未知啊。”
“即便你真的怀疑此事乃高侧福晋所为,也应该及时禀告给福晋,让福晋进行处置。”
“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公然违抗主子爷之令跑到芙蓉榭跟一个疯子对峙,岂不是沦为满院子笑柄?”
苏念目光淡淡的扫了侧福晋一眼,方才继续缓声道:
“嫔妾此举确实有些冲动,失了规矩礼仪,可试问天下为人母的若是知晓有人想要谋害自己的孩子,谁能做到坐怀不乱。”
“嫔妾有没有诬陷高侧福晋,福晋您一查便知,嫔妾也不想跟一个疯子计较,可奈何高侧福晋老是揪住嫔妾不放,嫔妾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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