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符骁那边,近来才被清平道偷袭,听说受伤颇重,现在还没有露面过呢。三师弟要是此时回去.......”
话说到此,杨熙筒突然拍掌,若有所思道:“主公这次不会是故意放三师弟逃走的吧?”
温南方抬眸看向杨熙筒,无奈道:“看临坊先生着紧齐冠首的模样,你三师弟背后变相也牵着临坊先生这一脉呢,主公岂会如此做事?”
“也是。”杨熙筒点头,脸色从这刻开始才真正开始变的难看:“那三师弟不会真要起势了吧?”
“嘶,我的头发。”杨熙筒捂住他的发际线。
就在杨熙筒不知是担忧他的发际线还是担忧他的三师弟时,大书房门外的守兵突然在外通报道:“温令君,杨侍中,前方有战报传回。”
温南方闻言急站起身道:“传。”
杨熙筒也收回面上的恼色,面色严肃的向大门口方向看去。
送军报回来的流星探马快步入内,径直对温南方与杨熙筒报道:“报,窦大将军那方攻香山郡告捷,如今已掌下整个苍州香山郡。”
“苗跃伏手下大将苗章建如今万余残兵退至苍州州城,窦大将军乘胜追击,与今在与主公亲帅的兵马夹攻州城。”
“苍州州城如今守城,已是在用守城兵的性命在填,苦苦支撑,真正攻下州城指日可待。”
“好!”
“好!”
听完这流星探马传回的军报,温南方与杨熙筒脸上皆露出难掩的喜色。
后面,温南方与杨熙筒在大书房内留下了这送报回来的流行探马,与他深问详细战情,在听到林知皇在亲率兵马攻苍州州城时,是附虎首獠牙面立身在指挥帅撵上率军攻城的,眉头就紧蹙了起来。
主公不喜遮面,这对她来说意味着藏头露尾,羞于见人,之前随边弘恐林知皇的容貌在战场上压不住人,送这打造好虎首獠牙面给主公时,主公却而不受的。
怎么如今在攻州城这样的主要战役中,反而戴上了虎首獠牙面?
“忽大将军所率的红营与江大将军所率的水兵没有与主公汇军?如今驻扎在哪?”温南方凝声问那前来送报的流星探马。
该流星探马摇头:“温令君,属下负责送战报回返,其余事概不知晓。”
温南方眉头不由皱的更紧,这两军如今的动向竟还是机密。
只有特意保密了,前来送报的流星探马才会不知己方大将的兵马如今驻扎在哪。
主公这是?
想到从前林知皇在广山以身犯险谋兵的情况,温南方墨眸霎时间深如幽潭。
杨熙筒见温南方沉眉,抬手挥退这流星探马,吩咐人好生犒劳。
“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
大书房内只剩两人后,杨熙筒询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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