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懂人心——”
这是深深刻印到她灵魂深处的话语。
格尼薇尔、兰斯洛特、葛汉利、加雷思、莫德雷德……
所以,她想得到圣杯,希望不列颠能重新选王,让“懂人心”的王,带给不列颠新的希望。
只是,当Saber将自己的愿望说出口后,她并没有得到征服王跟吉尔伽美什的理解。
相反,两人都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向Saber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
“呐,我说Saber……”
征服王将酒杯放在地上,将手掌覆盖在酒杯之上。
如果之前他没听错的话,Saber是没资格与他同桌的。
“你刚才说的意思,是你想改变命运?也就是颠覆不列颠的历史么?”
“没错,那是只有奇迹才能实现的愿望,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那么它一定可以实现……”
“呵呵,呵呵……”
Saber还未说完,吉尔伽美什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一双红瞳盯着Saber,发出了偷(愉)税(悦)的轻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Archer?”
Saber站立起身,附着铠甲的右手拍在自己的胸口:“我为之举剑,献上生命的国家灭亡了,因此赶到难过,想要挽回这一切,有什么好笑的?”
只是,她的这番做派,更是让吉尔伽美什赶到偷(愉)税(悦)。
“哈哈哈哈,Rider,你听到了么?”
“这个号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说什么吧‘生命献给国家’,哈哈哈哈……”
“这有什么好笑的?既然身为王者,当然祁望自己的国家永远繁荣!”
“不,是你错了Saber!”
征服王松开了覆盖酒杯的右手,Saber的话,让他觉得跟Saber共饮是一种侮辱。
“王与国家的关系,不是王将性命献给国家,而是国家与百姓向王献上他们的身家性命!”
“你说什么?这不是暴君才有的想法么?”
“正是如此,我们正因为是暴君,所以才会是英雄!”
“不过Saber,若是有人为自己统治国家的结局心有不甘,那么,这个人最多只能算是昏君,连暴君都不如!”
“Saber,如果自己统治的国家灭亡,这是因为群臣与百姓们选择的生活方式而得到的结果,王可以哀悼,可以流泪,但绝对不能后悔!”
“这么会……”
“而Saber你则是更进了一步,想要彻底推翻历史,如此愚蠢的行为,就是在侮辱与你一同创造历史时代的那些人……”
“Rider,只有暴者才会歌颂灭亡的美好,国家灭亡了,那些弱小的百姓怎么办?正确的统治,正确的治理,带领国家与百姓过上繁荣的生活,这才是‘王’应有的行为吧?”
“那么,身为国王的你,是‘正确’的奴隶么?”
“那也无所谓!”
征服王跟Saber两人越吵越大声,而吉尔伽美什一边品酒,一边看戏。
何远叹息了一声,放下酒杯开口道:“嘛嘛,大家都冷静一下,听听我的感官如何?”
没办法,如果在继续下去的话,征服王将彻底否定Saber的王道,不承认Saber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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