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昶脸成酱紫色,羞得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贱人啊,本王是你夫君!”
南藩王妃说,“你是畜牲。你畜牲不如。”
夫妇俩不合,当众骂了起来。
傅景桁轻轻一咳,对南藩王妃道:“你求的事,准不了。军纪放在那里的。连坐九族。你和你女儿都得死。”
南藩王妃扑到傅昶身上又打又咬和他拼命,傅昶一脚把妻子踢翻。当真丢了一场人。
傅昶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居然和自己不一心,他捏起衣领把妻子打了二记,厉声喝道:“贱人!你个只会生赔钱货的贱人,我究竟哪里对你不好,你居然如此当众对我捅刀!”
女人往他脸上呸了一口,“跟了你真是三生不幸。牲口。”
“除了通敌叛国,”傅景桁沉声道:“娄太后、傅昶、只怕还有恭亲王、淮亲王,又添一谋杀先皇之名,更添一诋毁朕声誉之名。三罪连作,挫骨扬灰。”
恭亲王见局势对傅昶越发不利,但是因为自己这一方有薛邝的兵权相助,所以仍旧有恃无恐,“君上该不会以为你袍底一孟姓女子之诟病之言,便可以那女子的证词为证,对我等定罪吗?她是你的女人,你以你的妾的话嗜杀亲王,藩王,何以服众呢?”
傅景桁抿唇,倒是没有慌乱之色,有的只是看瓮中鳖挣扎的玩味罢了。
“若是孟姓女子的话不能为证。那么我文广的话,是否可以为证?”
说话间文广手攥着娄淑静的发髻,把人推进了銮殿,他则身着蟒袍,从容进殿。
女儿说夏苒霜亲口说嫁错人了,那么自己这口气也出了,不如此生再帮一帮夏苒霜和她的孩子吧。同时,也是帮一帮女儿的心上人。
闻声,众人脸上变色,回头看去,竟看见了多日不见,昔日只手遮天的摄政王爷,曾经大半的人见了摄政王爷是要磕头的,今日他虽失势,可仍有枭雄之气度,众人仍对他颇有几分客气。
傅昶如惊弓之鸟,见母亲被狼狈地推入殿中,便慌忙去扶起母亲,“母后。”
娄淑静是被文广自慈宁宫揪过来的,本来是要让文广上銮殿污蔑皇帝身世,岂知进殿前被文广揪住头发,提牲口一样丢进了殿内。
傅景桁深睇了眼文广,察觉到自己对文广的仇恨已经消了,甚至于并不恨恨文广手刃了傅弘殷,他轻声道:“文叔,久不见面了。皇后常提起你。”
文广看着挚爱同傅弘殷的孩子,心中五味杂陈,实际对景桁又爱又恨,他嗜杀先皇左右是没有活路了,如今来只是说出事实罢了,他说:“你小时候,瑾儿偷吃的喝地接济你,本王都知道。”
傅景桁眉心动了动,没有继续深入去说,和文广笑了下,两人生份中又多了二分释然,“嗯。”
傅昶缓缓的意识到今日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样,明明自己计划好了一切,可为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人,如今都如此针对自己,自己才是父亲命定的天子啊,傅景桁不是的,他对文广说道:“叔,你莫忘了,是皇帝将你拉下马来,使你再不是摄政王!你的腿瘸了二年都是他害的你啊!”
“皇帝与本王,斗的光明正大。”文广不屑一笑,“你可是曾经在军机处安插人手,挑唆本王与皇帝的关系,渔翁得利,妄图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伤害本王的女儿本王记在心头!如今如意算盘莫打到本王头上!这社稷,传嫡不传庶。打消你的念头!不过本王安排在先皇身边一贱妾的孩子,先皇被毒药控制心智才爱惜你罢了,你真当自己受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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