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间,韩暮雪一改之前的愤愤,只是直勾勾地望着他。
沉陌尘微笑着,
韩暮雪安静了下来。
和沉陌尘出去之前截然不同,她忽然间又像一个受了气的老太太,句偻在轮椅里。
沉陌尘其实也不怎么会唱歌,除了禹辟国歌之外,真不会几首,他随便点了点自己曾经听过的,结果唱的是荒腔走板,几乎是没一个音在调子上,韩暮雪听了都连连皱眉。
沉陌尘把另一个话筒递给韩暮雪,其实他如此走调也有故意的成分,总归能逗人笑一笑。
韩暮雪轻声说。
沉陌尘咳嗽了一声,继续开了他几乎滑稽般的歌喉。
唱了一会儿,沉陌尘也累了,招来服务员继续点高档酒以及一杯果汁。
和韩暮雪打了一会儿游戏,这个会所实在没什么可呆的了,沉陌尘提议离开这个的地方,早已无聊的韩暮雪也同意。
沉陌尘真想自己抽自己一巴掌,本来是带人家出来玩的,结果搞得这样尴尬。
他此刻心里唯一的安慰是点了不少他听都没听过名字的昂贵的名酒,然后把它们全部倒进了包厢里的下水道里,想来就算是赵宇极,一会儿看见账单,脸上的表情也一定会很精彩。
就当沉陌尘和韩暮雪走到拐角处,忽然迎面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不会这么巧吧!
沉陌尘一惊,他连忙看向韩暮雪,去年韩暮雪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只是一旁的空着的房间被打开了。
沉陌尘愣了一下,将门轻轻虚掩了起来。
沉陌尘主动走到几人面前。
有人笑着对沉陌尘打招呼,果然还是来时的那一群人,几人簇拥着赵宇极和费雨墨。
沉陌尘也笑着点头,
费雨墨脸上一红,俏媚地瞪了他一眼,别开头。
赵宇极微笑着问,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狼狈,依然是风度翩翩。
沉陌尘也若无其事,嘴角一扬:
赵宇极心里一突,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但是未等赵宇极开口,沉陌尘就笑着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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