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宁来到楼梯间,只往里面扫了一眼,就轻声说,「你说话太重,她会接受不了,这件事情来说,她很无辜,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
尽力的撇清章匀凝和盛阙行的关系,让章匀凝好好生活,是她唯一能做的。
盛阙行在暗中走出来,往那边扫了眼,「她有点儿倔,像个傻子似的,你说……好端端的惦记我做什么?自己过得好不就行了。」
「你这是在骂我,自作多情么?」路千宁总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当然不是!」盛阙行赶忙解释,「我只是单纯的指她一个人。」
话刚说完,冷不丁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异响。
路千宁转身匆匆回去,便见章匀凝倒在地上。
「匀凝?」她蹲下来,轻轻拍打着章匀凝的脸颊。
章匀凝脸上还带着泪痕,被她拍了几下毫无反应。
「我来。」盛阙行一把抱起她,「我送她去医院!」
路千宁忙说,「楼上有医生,我带你过去。」
周北竞担心路千宁体质虚弱撑不住今天,找了两个医生,就在二楼的休息室。
她推门而入,让盛阙行把章匀凝放在沙发上。
「看看她怎么样了。」
两个医生迅速起身过来查看。
「路总,她好像是情绪过激,晕倒了。」
「这小姑娘是心病啊,郁郁寡欢,导致的气血不畅,身体虚弱。」
两个医生分别检查一番,结果大同小异。
路千宁颔首示意,「辛苦了,你们先出去吧。」
休息室就剩下三人,她看着坐在章匀凝身侧的盛阙行。
章匀凝的手紧紧勾着盛阙行的一宿,盛阙行甩了两次没甩开,干脆就随她了。
「小姑娘,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挺重。」她看了看时间,距离宴会结束虽然还有一段时间,但章家夫妇若发现章匀凝不见了,肯定要乱套。
「我得把她喊醒。」
盛阙行又缩了缩手,可章匀凝的手刚好勾在袖口处,很难挣脱,他求救的目光看向路千宁,「路老师,交给你了,我在这里不合适!」
路千宁说,「强行掰开可能会把她弄醒,你要不要试试?」
「算了。」盛阙行果断脱了外套,解开衬衫扣子,直接把上衣脱了。
他又把西装外套给抽出来,套在身上,遮住了后背那纵横交错的疤痕。
先前他就算苦,但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
而今满后背的疤痕都是干活不小心落下的,路千宁看的心头发酸。
他赤裸着胸膛只套了一件西装就走了,走到门口时听见房间内传来极小的一声‘盛阙行。
他顿了下,回头看着呓语的章匀凝,眸光暗了暗阔步离开。
路千宁在沙发上坐下,轻轻喊了章匀凝几声。
「路老师?」章匀凝昏昏转醒,坐起来才发现手上勾着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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