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得享‘齐人之福’的许康,哭笑不得。
“师叔?”
安闭月不但不理,手上的力道还加了一点。
“姑姑?”
董葭凝也不理,同样加了力道。
两位长辈这是卯上了。
许康又高兴又忐忑。
高兴的是,两位天之娇女都垂青于他,忐忑的是,这个雷早晚的炸。
“康儿,是师叔要紧还是姑姑要紧?”
安闭月率先发难。
我没试过,怎么知道你们谁紧?
“都紧”
许康讪笑道。
安闭月不满的哼了一声。
董葭凝翻了个白眼。
过了一阵,安闭月觉得没意思,率先收回了小手。
董葭凝见状,也收回了手。
但眼神却没有停止交战。
董葭凝现在极度怀疑,安闭月想冒天下之大不韪老鹰吃小鸡。
安闭月则完全确认董葭凝看上了许康。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辛苦种地的老农,庄稼成熟了,正打算收割,突然来了个人说,收成跟她没关系了,这叫她如何能忍。
许康咳嗽一声,说:“两位长”
“闭嘴(闭嘴)”
董葭凝,安闭月异口同声的打断。
继续大眼瞪小眼。
半刻钟后,瞪眼神功不到家的安闭月败下阵来,看向许康,皱了皱鼻子,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找帮手,人呢?”
许康脸一黑,“没找到”
他先找的秋俞静,只见到一张丝滑的纸条,说有事外出,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接着,他去找了董誉,曲红绡,全都不在。
“党舞呢?”
安闭月对又拽又能打的党舞,印象很深。
“请不动,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架子多大”
许康信口胡说。
他前脚把党舞扒了,后脚去找党舞帮忙,铁定吃闭门羹。
明知不会有结果的事,他才不会做。
……
次日。
云车来到一片荒凉的赤阳国西部边境,碰到很多长相奇特的鸟类。
每次安闭月都能说出鸟的来历,然后露出洋洋自得的表情。
许康看不惯,问:“有一种“鸟”,没有脚,小的时候,特别爱吐水,长大后就少了,住的地方非常潮湿,经常戴着面具,捕食的时候紧绷全身,每次都要到口吐白沫才停止!你能说出这种鸟的来历吗?”
安闭月一脸懵逼。
一刻钟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火云城。
许康随随便便朝下面一看。
一块多处龟裂,七八米高的巨石上,一个一身青衣的人,盘腿坐着,小腰杆笔直。
咦,好熟悉的背影。
靠近一点。
原来是党舞。
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
“党舞”
许康喊了一声,不忘笑着挥手打招呼。
党舞错愕抬起头,小脸骤然变冷。
一看到许康,她就想到自己不久前被扒光了的事。
“你怎么在这?也是来历练的?”
许康收起脸上的笑容,很认真的询问。
党舞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哼了一声。
许康突然感觉腰窝被人戳了一下,扭头一看,是姑姑。
“怎么了?”
“党舞对你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
董葭凝纳闷。
之前党舞对许康的态度有多好,她可是亲眼看见的。
“我怎么知道,她一向喜怒无常”
许康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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