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那头齐耳短发,也是格外的倒胃口!”
“还有,还有,她有时睁着那双大眼睛,故意扮纯,装无辜,博可怜,也只有在男生那里吃得开!”
“唉,也对。也就那些男生吃她那套。”
这几个女生拿着包子,提着豆浆,手里还拿着烤串等小吃的女生,本来也不是一个班的,因为同样的痴迷于年佑,每次在追逐年佑的路线上,总会聚在一起,上次书法课上异口同声地要找何巷麻烦……
这不,让她们等到了。
“今天,她倒是来得早,没让我们吃多少西北风!”
这几个女生花痴病得的不轻,一个个打扮的“红杏出墙”样。
校服的下面,总要翻出一个蝴蝶结的红领子;校服裤子上面还要套一个迷你裙;学生模样的脸,非要扑粉描眉染口红……总之,从穿着到打扮,从仪表到神态,无不在挑战着校规校纪的底线。
她们就在何巷快要走近的时候,摆出一副收账索要人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姿态,纷纷拿眼角斜睨着她。
何巷何许人也?更不拿正眼瞧她们。
她盯着大门左首一块掉了皮的砖墙,厌恶的说:
“起开!好狗还不当道,何况是没有捋顺毛的一群母狗!”
这话可不好听,任谁听了也不相信是出自一个貌似乖巧的女生之口,若是知道了她的何疯子大名,想必也不惊讶了。
她们被这大喇喇的话刺的直跳脚!
真想七八个人将她围成一个圈子,手脚并用,捶扁她。
这个时候,带头的女生朝右边一偏头,她们几个会意,遂将她夹在中间,推搡着她朝校门口右边的巷子走去。
谁要是怕了她们这些从脂粉堆里秀出来的花架子,谁就不是人!
何巷厌恶地甩开了她们,不用催着,也不用赶着,挺直了脊背,朝校门右边那条隐秘巷子的灰色地带走去。
真是天赐良机,她很想试一试升为文化圣墟六大境第二境小化境之后,自己的短刀能否出鞘?
难道我的短刀也像不求上进的自己,一直软哒哒的甘愿做个手链?
“看到那个粗壮的大槐树了吗?”领头的女生问。
“谁看不到谁眼瞎!”
有个女生故意朗声说道:
“那个粗壮的树身后面,那滩血,黑沉沉的,怕是还没有干透呢?”
另一个女生附和道:
“对,上次那个女生叫得可凄惨了,老仙人一个个问候了遍,也没有出现任何救星……最后,被我们整惨了!”
何巷听了她们的夸大其词,不为所动。拉着个脸,冷冰冰的话语,让人听了胆颤心寒:
“少废话,到了地方,咱们刀子斧头各显其能!这会逞什么口舌之快?我看你们就是刀子耍在铁匠铺 ——欠锤! ”
这些话出自一个女生之口?那些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女生,听到此话不免面面相觑……
人家准备挥刀子砍砍砍,她们准备挥指甲挠挠挠,这级别……足以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到了目的地,七八个人中的头儿,甩了甩头发,整了整衣服,又踢踢腿,甩甩胳膊……
何巷忍俊不禁:
“有趣,你这整的是第几套广播体操啊?”
还广播体操?好气人!
“第九套整人广播体操预备——大家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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