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追着鹿儿姐跑,鹿儿姐肯定是经过家门口的,她一定知道哥哥丢的事。
你们说,她有什么天大的事,也不顾着自己哥哥的好歹,飞也似的往前跑?”
燕歌瞪了他一眼:
“你有空在这里琢磨这些,不如抓紧的找你的鹿儿姐,找到了,自己问她!”
他们几人走到了那间肉店前,均为门前肉、血,骇住了。老大一个女生,怕是不会进这血腥味极重的地方。
他们站在门前向里张望了一下,不见鹿儿姐的身影,挪步下一店了。
恰在这时,两个屠夫得闲了,坐着抽烟歇息,看着门前的几个学生,不免交谈了起来:
“咳——今天怎么来这么多学生?”
“诶——前面那个女孩子进来问东问西,那会儿正忙,她好像还往店内走了走。”
“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她似乎还在里间门口瞧了瞧。”
“对,里间看了一下,又出去了啊!”
“出去了吗?”
“是啊,要不然呢?”
再联想起门口刚才朝里面看的几名学生,似乎在找人,一屠夫心里起疑,站起来去里间——门锁了。
“老张,你过来!”
“怎么了,我们今早刚忙完,无暇去里间啊。里间的门怎么锁了?”
<bJ/> 另一个人也凑过来,确定今早上面也没人来。
“是啊,看看才几点,上面那些人都是些夜猫子,昼伏夜出,到了傍晚才出来走动。”
“这样说,里间的门怎么会锁上了,谁又触动了楼梯上的暗格开关呢?”
“会不会......是那个女孩走下了楼梯?”
另一个人连忙摆手:
“不,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怎么有胆子进黑漆漆,又脏兮兮的里间?
我以为她转了一圈早出去了呢,咱们那会儿忙着解牛,对一个小姑娘也失察了。”
两个人站在里间的门口,不安地搓着手,来回走着,拿不定主意。
“老张,现在怎么办?里间的门锁上了,我们没有钥匙,也打不开啊!”
“是啊,我们从来不下楼梯,更不敢碰到机关,这可怎么好啊?”
“我们这个里间里面没有窗子,没有灯,更不能用于放杂物,平时我们都寸步不入。今儿怎么回事?”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外面空间够大,几只牛都能放置得了。根本不需要那小小一个里间,那只是用来给下面换气用的气孔,还有逃逸的一个通道罢了!”
“要不,赶紧上报给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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