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
京都郊区。
夜色中,一个穿着古怪长袍的男人,背着一个巨大的箱子,潜进了一栋老旧的房子。
这栋房子的主人早已不知去向,周围杂草丛生,整个建筑也年久失修,到处充满了腐败的霉味,木质的结构时不时发出不耐的“吱呀——”声。
男人的身形很隐秘,完全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这样消失在老旧的房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古怪的声音忽然从房子里传出来,声音似笑非哭,划破夜色的寂静,显得十分渗人。与此同时,房子里隐约还透出些许猩红的光。
古怪的声音过后,穿着长袍的男人从房子里走出来,随身携带的巨大箱子不见了。男人带好长袍的帽子遮住脸,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这样让人琢磨不透的异常行为,在接下来的几天都重复上演。
直到最后一天,穿着长袍的男人从房子里走出来,朝身后看了一眼。看不清的面貌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他伸出并拢的双指,凌空画了一道符咒,口中念念有词,朝着那栋房子击发过去。
妖冶的红光一闪,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轻轻荡了荡。
“呵,看看那所谓的高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长袍男人冷笑着留下一句话,转身走远了。
……
几天后。
放学时间。
今天是周五,又赶上即将过节,一些住校的学生也打算回家,因此,来接学生的家长特别多。
轮到司鹿竹做值日生,她拒绝了巫马佳萌和楮申宇留下来帮忙的要求,独自一人收拾教室。直到学生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才背起书包走出了校门。
自从上次拒绝了顾二按吩咐来接送她上下学的请求,与那边便有段时间没在产生联系。这个周末,到是时候去查看一下对方的状态了,毕竟雇佣关系还存在,自己要对雇主负责。
这样正想着,司鹿竹的思绪一顿,眼角余光扫向路边,便看到一辆车正朝自己接近,停在了旁侧。
车窗降下,江雅清那张明艳的脸露了出来。
看到司鹿竹,她的神态似乎很是焦急:“司小姐,你现在有空吗,延泽他……好像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司鹿竹心中一惊。
“怎么回事?”她的小脸变得异常严肃。
“今天我们本来约好了一起吃饭。可等我到约定好的餐厅时,却没见他人。你知道的,延泽他从不会迟到。餐厅的服务员也说,他之前明明来了……我在包厢里发现了这个,给他打电话就打不通了。”
江雅清神色焦急的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什么递了过来。
司鹿竹接过那东西定睛一看,面色陡然沉下。
那是一张有些残破的符咒。
但是符箓却显然不是自己的手笔,仔细看那上面的图案,隐约能辨认出,这是一张能给人制造幻觉的符咒。而这种符咒,正统修行人应该是禁用的。
“司小姐,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但……还请你务必帮帮延泽!”江雅清的明眸中闪出泪光,语气很是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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