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每天早上可以晚去一个时辰,修习吐纳之法,暂时刘安没有感觉到什么效果。
一个合格的医生,不是说学习多好,而是要看经验。
所以刘安再次错过了算计夏文生的机会,刘安现在心态很好,夏文生据说越来越狂了。
“刘安,你们真好。”袁行一脸的疲惫。
“你们还不好,去城里了?”袁行等人去城里给人看相,两个老师轮流带,每次一个老师带两个弟子。
“我被打了,你看!”袁行指着另外一只眼睛。
“咳咳,袁行,看相你要分人啊,那种一看就孔武有力,还有一看就是桀骜之人的,你就别看了。”刘安开口说道。
“你咋知道的?”袁行听到这话,惊讶的问道。
“……。”刘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说我说错了,不但不给钱还要我赔钱,就是王师父出来,对方也要我赔钱,我赔了三两银子。”袁行开口说道,十分沮丧。
刘安叹息一声,看相就要有眼力见,那种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就别去招揽,哪怕穿的光鲜。
要会看着头,这是第一点,另外就是那些脸上带有忧愁的,失落的等等,一喊就来了。
在刘安看来,看相就相当于是一个心理医生一样。
袁行唠叨一阵就离开了,伴随着各自学的不一样,下院弟子逐渐的分开。
大家都要实习,据说山术的去实地看别人的坟墓,差点被人家团灭了,好在带队的师父声望不错,一个姓的族人拿着锄头,斧头的冲上来,因为随便谁看到一群人在自家祖坟那边转悠,打不死你打谁?
算命的出去摆摊,结果摊子都被人掀翻了。
刘安觉得还是自己这边好,面对的都是病人,虽然怕传染,但是没有丝毫办法。
而且来养济堂看病的都是穷人,更是没有什么脾气的,孙师父名声更大,把病人翻来覆去的给几名弟子看症状。
刘安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不过刘安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夏文生居然喝醉了,然后与一起的几个世家弟子打起来了。
打的头破血流的,孙师父带着刘安等人,把几人伤口仔细给刘安几人看,按照出~血的情况,还有位置,然后分析那个该先治疗,然后就是扎针止血。
几名弟子轮流扎针,也就是止血了,然后拔~出来,孙师父点两下,又出~血了,然后再来。
“哎呦!”夏文生惨呼起来,刘安下手深了一些。
“深了两厘!”孙师父开口说道。
刘安自然知道,穴位用的好,那就好,用不好,那就是后果惨重。
“再来一次!”孙师父看到刘安把银针拔~出来,然后说道,给夏文生点两下,血再次出来了。
“是。”刘安再次用针,当然这次没有问题了。
几人被治疗之后,就分开了,几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
孙师父惩罚几人去伙房,做两个月。
刘安暗道一声机会来了,当然怎么寻找机会,又要把自己摘出去,刘安就开始琢磨了,刘安还住在伙房的。
“你要离开伙房!”严胖子眨眨眼,然后问道。
“嗯,我现在已经能够跟上进度了。”刘安点头。
“确定不是要把自己摘出来?”严胖子开口问道。
“你说什么?”刘安一脸懵逼的问道,心里暗骂严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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