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战南夜?”傅遇之重复着宁软软的话,忽然笑了,“老婆,在你心里,你老公就那么没用?嗯?”
傅遇之有没有用,宁软软心里最清楚,他可怕得很,就是一只典型的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一种。
只不过她想要挫挫这个男人的威风,“承认忌惮战南夜很难吗?”
傅遇之说,“阿夜那个人平时看着温文儒雅,尤其是戴上那只银丝眼镜框之后,看着就是一个妥妥的文化人,感觉毫无攻击性。
其实他性子极其极端,比人称秦疯子的秦牧还要可怕得多。当年他还不到十七岁吧,就能够将自己的父亲送进大牢,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你想想,我会不会忌惮?”
忌惮战南夜从来都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傅遇之也就大大方方承认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向来不近女色的他,有一天会把一个女人看得那么重要。
今晚我们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战南夜重视司恋的程度,完完全全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他这样无底线地宠着那个女人,迟早会给他以及他的战氏集团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宁软软不认同傅遇之的说法,“他宠自己的老婆而已,你不要危言耸听。”
傅遇之笑着说,“战南夜不是普通人,他是战氏集团的掌舵者,战氏集团的生意涉及到方方面面。他是全球首富,光环在他身上的时候,危险自然也时时刻刻都跟随着他。
要是让他的对手知道,他有了软肋,而这个软肋还是一个女人,你觉得那些对他束手无策的人会怎么做?”
宁软软,“那些人可能会对司恋下手?”
傅遇之,“不是可能,而是已经有人那么做了。”
宁软软,“司恋遇到过危险?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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