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喜被手下搀扶起来,说道:“统领,怎么回事?”
阎喜也摸不着头脑,说道:“我如何知道。”
莫非李承道被挟持了?
阎喜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觉得或许李承道被人挟持了
可是,在场不认识的才六个而已。
光凭六人就能挟持大梁皇帝?这也太荒谬了吧?
“统领?”
手下见阎喜发呆,立即拍了拍,李承道已经走远了。
阎喜回过神来,立即带兵回宫。
銮驾驶过热闹的街道,路上的行人见到銮驾和禁军纷纷退避。
在大梁,冲撞皇帝銮驾是抄家的大罪。
在百姓眼里,马车里坐着的还是那位深居皇宫的至高皇帝。
却不知道金陵城的主人已经换了。
路边,一个衣着破烂的道士,头上胡乱挽着道髻,正在街边小摊吃馄饨。
这个道士身材瘦长,脸上的皮肤粗糙暗红,好像常年吹海风。
海风带着咸腥味,会让人的皮肤变得很粗糙,就像抹了海盐一样。
“那是圣上的銮驾?”
马车经过的时候,道士放下了手中的海碗。
他吃得很多,老板给了他满满一碗。
老板抬头看了一眼,立即低声说道:“道长,吃您的馄饨吧,别说话。”
在金陵城,妄议皇帝是杀头之罪。
李承道得位不正,所以对于舆论管得非常严格,谁敢乱说话,就会被抓。
久而久之,大家形成了谨言慎行的习惯。
道士的目光落在跟随马车的四人身上。
那四人正是鬼胎带来的随从。
道士看着銮驾过去,立即低头大口大口吃完馄饨,又说道:“再给我饼子带走。”
老板问道:“道长要几个?”
道士说道:“全要!”
老板喜笑颜开,说道:“道长有眼光,我这饼子是金陵城最好的。”
装好了饼子,道士付了钱,立即站起身来,他的腿很长,非常健壮。
拿好东西,道士提着一柄木剑,出了金陵城南门,飞一般往南边奔去。
马车进入皇宫,禁军归位,阎喜一路跟随。
銮驾在御书房外停下,李承道首先出来,掀开车帘子,鬼胎从里面走出来。
宫里的太监宫女见李承道回来,纷纷跪下迎接。
李承道不为所动,像一条忠实的狗,拜道:“主人请。”
鬼胎走进了御书房,李承道在旁边站着,钟贵和玄机子、鱼辅国、阎喜一众人在外头候着。
鬼胎扫了一眼御书房,冷冷说道:“本座说的都记住了?”
李承道立即拜道:“记住了。”
鬼胎微微点头道:“去吧。”
李承道拜了一拜,立即出了御书房。
到了外面,阎喜立即迎上去,想问到底怎么回事。
李承道一个眼神堵住了阎喜的嘴,快步往前走。
阎喜立即跟上,钟贵也立即跟上去。
玄机子和鱼辅国看了一眼御书房,心中权衡再三,还是跟着李承道走了。
出了御书房,走过几条回廊,进了玄机观,李承道坐下来。
玄机子在对面坐下,宫女立即上茶,玄机子让其他人出去,只留下阎喜和鱼辅国、钟贵三人。
关了门,阎喜焦急地问道:“皇上,到底怎么了?”
李承道脸色阴沉,问道:“徐峰呢?”
徐峰是黑甲的统领,李承道的护龙将军。
阎喜回道:“往乌顺城去了,他接到命令,让他往乌顺城护驾。”
李承道看向玄机子,李承道那时候昏迷,没有下旨。
玄机子立即解释道:“皇上,当时情况危急,贫道和鱼公公商议后下令徐峰将军带兵护驾,可惜路上没有遇到。”
玄机子的本意并非让徐峰到乌顺城护驾,而是让徐峰前来救驾。
可是奇怪,为何路上没有遇到?
难道是因为走了水路?
李承道对钟贵说道:“立即让徐峰回金陵城!”
钟贵立即出去传旨。
阎喜还在等着李承道说话,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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