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正在给司凝擦脸,做的有模有样,不似之前照顾陆竟池的时候,一次拔了他的针,一次差点给他捂死。
司央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病房里只有江澜一个人。
听到脚步声,江澜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是陆竟池,又回头继续替司凝擦手。
做完这一切,她端着盆去洗手间。
过了会儿,她才从洗手间出来。
陆竟池说,“该走了。”
江澜下意识的要打手语,但又把手放了下来,开口说道:“我想再待一会儿。”
“你今天已经待得够久了。”
潜台词就是不行。
江澜抿着唇,沉默了会儿,还是走到了他身边。
她怕惹恼了陆竟池,就再也不能来看司凝了。
陆竟池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出病房,往电梯走去。
走了一半,江澜又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陆竟池。
她还想去看看封勤。
而不等她开口,陆竟池就已经先拒绝了她,“不行。”
江澜眉头蹙起,她都还没说,他就说不行,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容易看穿吗?
但她还是固执的站在原地,想要争取一下,“就去看一眼。”
“我说了,不行。”他语气带着不容拒绝,拉着她便往电梯走。
江澜有些生气,而这个男人看着比她还生气,拉着她走得又急又快,江澜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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