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是白芨刚才到我家,告诉我他师父不行了,说连翘悲伤过度怕她出什么意外,让你过去帮忙照顾。”
慕容起沉默。
云薄不行了?
所以很严重吗?
慕容起看向叶彻,“我们是坐车过去?为什么不直接坐飞机快一点?”
叶彻解释:“云薄跟连翘现在不在森林,在山里,他们师徒俩曾经住过的那个地方。
我们这边开车过去虽然会久一些,但是要方便一点,放心吧,天亮之前就能赶到了。”
想到慕容起去以后,可能还需要住很久,他在车里给他们装了不少衣物,食物,以及其他日常用品。
当然,他给连翘也带了不少。
想到真的快要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了,慕容起心里很是激动。
但又有点恐慌。
生怕是空欢喜一场。
整整一个晚上的车程,他没有合过眼。
一直在数着时间走。
当天刚泛起微微亮光的时候,他们的轿车就在山脚下的农村路口停了下来。
剩下的路轿车去不了。
叶彻喊人来把慕容起背上去,顺便将他们带来的东西也拎去。
山崖下的木屋里,洞中。
连翘靠在云薄的身体旁,昏昏欲睡。
自从师弟走以后,她就病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高烧到了39度。
好几次都被烧晕过去,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有事,最后又爬起来自己熬点中药喝。
因为她要照顾好师父,还要四十九天帮师父换一次针。
她要是死了,师父的身体会腐烂,以后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所以她不能有事。
尽管头晕欲裂,浑身使不上力气。
可连翘还是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出了洞穴,前去厨房那边准备吃的。
人刚到前屋,就听到窗外传来了动静。
她强撑着意志过去开门,走到院坝前往山下一看,便看到好几个人正在朝着山上行来。
〱隔得太远,山间又有迷雾。
连翘看不清楚他们是谁。
但现在的她一点都不希望有人前来打扰她跟师父。
师父需要清净,她也不愿意再接触任何外人。
随即转身进家,将房门给反锁上。
想着那些人来,要是见屋里没人,自然就会离开了吧。
准备了毛巾跟洗脸的盆,连翘端着又进了洞中。
她想去给师父擦擦身子。
慕容起很快就被叶彻的人背着到了木屋前的院坝里。
他撑着拐杖,走上前对着屋里喊:“连翘,连翘你在里面吗?”
现在的连翘已经去洞里了,根本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慕容起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叶彻也上前去敲门。
还是没人回应。
他狐疑,“难道是还没醒?毕竟现在还早,我们先等等吧。”
慕容起哪儿等得了。
他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上台阶,示意叶彻,“你把门撞开,她要真在的话,不会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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