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二人发生了什么,闹到这个地步。”
“你想知道?”萧沉韫坐在她对面,指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色面具,露出狐狸一般老谋深算的眼睛。
看着这双眼,苏南枝便觉得心中不妙,只听萧沉韫缓缓说道:“想知道的话,你便服个软。”
“服……软?”苏南枝想起二人上次因为萧瑜吵架的事情。
那次吵架,说过去,也没过去,说没过去,但因为各种事情堆积,二人不得不共同处理,所以关系也没有僵化,就像埋在肉里的刺,没人去挑破,看不见就跟不存在似的。
但今日还是被萧沉韫提起来了。
“离萧瑜远一些。”萧沉韫默了下,他承认他有些小心眼,说道:“离他远些,本王便可既往不咎,忽略上次之事。”
看吧,他很好哄的,就算苏南枝不哄他,他也能把自己哄好。
或许这便是夫妻相处之道,想要长远地过,总不能因为一件事情永远纠缠不放。
有时候,模糊错误,彼此宽容,放过彼此,也是长远的相处之道。
苏南枝默默地喝着茶,低下头。
其实那日,她有错。
错在,不该权欲迷了眼,第一时间没去救君曜,而是选择去揪出幕后主使。
若那日君曜有个三长两短,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第二,不许在北狄纳男妾、取平夫。”萧沉韫继续说道,“第三,向世人表明,你我二人并未和离,仍是夫妻关系。”
不然总有人觊觎他的妻。
“哦。”苏南枝回应道。
“你只哦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要本王哭给你看,你才肯定答应?”萧沉韫有些紧张地笑了下,难不成她还真起了纳男妾的意思?
那他算什么?
他作为夫君的地位呢?
“哦就是答应、同意的意思啊。”苏南枝笑着颔首,“答应你。”
萧沉韫松了口气,这才将自己知道的,徐徐讲了出来:“关于子桑叔,我可能是有一些了解,但不确定所了解之事,是真是假。”
苏南枝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安静地听萧沉韫徐徐道来。
“据本王知晓,三十年曾有一位子桑姓氏的年轻男子考取了文武双料状元,具体姓名不清楚,需要翻看典籍,从我知道子桑叔的姓氏时,就命人查过典籍,可关于那位子桑氏状元郎的典籍却被秘密封存,藏于皇陵密室。”
“你要知道,所有皇室朝堂最高登基的辛秘,都会被秘密封存在皇陵密室内,若想调出辛秘典籍,需要玉玺。但本王如今还没有玉玺,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只有帝王,才能调出这份典籍?”苏南枝问。
萧沉韫点头:“嗯。”
“虽是尘封的辛秘,本王不知全貌,但也曾听过一段关于这位子桑状元的二三事。父皇当年曾与我说过,他有一位姓子桑的谋臣,是文武双料状元,也是大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可惜天妒英才,这位年轻丞相,上任不足三月,便因公殉职。”
“那真是天妒英才……英雄薄命。”苏南枝有些惋惜道,“如此年轻有为的丞相,能文能武,还是多少年难遇的双料状元。”
“世人都以为他因公殉职,但据本王从父皇嘴里得知,这位子桑状元,可能并没有死,而是被外派出去,执行了一项重大的隐秘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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