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当在云府见刘茜茜施展出九转开天拳的时候，他就有所猜测了。
毕竟，他从未传授过后者九转开天拳。
而这门拳法，正是百里梦竹根据九转开天术创造出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器灵天天提到过的，任何人都可能伤害刘茜茜，唯独百里梦竹不会。
此时，他的猜测，终于得以证实。
器灵天天淡淡地说道：“这也算是那个人留下的后手吧，当年那一战死了太多人，其中包括很多至强者。
可以说，失去了这些人，这方世界的战力会下降一个很大的层次。
所以，那个人在重演末法的同时，还收集了那些强者陨落之后的部分真灵，将他们送入了轮回。”
沈念张了张嘴，“这世上，真的有轮回？”
器灵天天摇了摇头，“曾经有，但上古时代的那场大战，将轮回打崩了，那个人是借助了天道的力量，这才短暂的重塑轮回。”
“所以，那些战死的强者，都会归来？”
沈念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要是真有那么简单，我们哪还需要做这么多的准备？”
器灵天天嗤笑一声。
沈念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器灵天天冷声道：“首先，不是所有人陨落之后，都可能保留下真灵的，有很多强者都拼到了魂飞魄散！
再者，就算真灵保留下来了，并且被送往轮回，也需要觉醒的过程。
转世者，必须修炼前世的功法，并且能够踏入证道那一步，唤来留存在天地间的真灵记忆，与之相融合，这才能够苏醒。
所以，在第二次末法时代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有一批人行走在九州各地，寻找那些转世之人，将他们引向修炼一途。”
沈念迟疑了一下，问道：“按照你说的，与前世真灵融合，那还是自己吗？”
器灵天天淡笑一声，“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不管是前世身，还是今世人，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而且，在相互融合之后，仍旧是今世人格主导，只不过是多出了前世的记忆，以及修为境界罢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脑海中多了一些比较真实的梦境。”
闻言，沈念松了口气。
他还担心，万一刘茜茜融合之后，现在的人格就会消失。
好在，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到了晚上，沈念跟随慕天依回了慕府，刘茜茜也跟着过去了。
毕竟，真发生什么，小丫头还是一个很强的战力。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平静的生活。
直到这天早上，赵荀找到了他，称关于孙茂南的事情，有消息了。
两人是在慕氏集团见的面，慕天依还专门给两人找了一间空着的办公室。
“赵大哥，孙老现在怎么样了？”
沈念开门见山地问道。
赵荀摇了摇头，“联络我的人，只是告知了一些线索，孙老最后一次现身是在徐州，而后就失去了联系。”
“徐州……他去徐州做什么？”
沈念地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徐州和翼州并不挨着，按理来说孙茂南当日与他们分开，就应该直接回扬州的，怎么会去徐州？
赵荀沉吟道：“我这里，还得到了一些消息，我觉得或许会与孙老的失踪有关。”
“什么消息？”
沈念连忙问道。
赵荀正色道：“姜松和杜九霄你应该还记得吧？”
“姜老？杜老？他们怎么了？”
沈念愣了一下。
赵荀沉声道：“他们两人，也去了徐州，随后就失去了消息，而且还是在孙老之前。”
沈念目光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孙老可能是去找他们了？”
赵荀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否则的话，就像你说的，孙老没有理由去徐州。”
沈念沉默了片刻，这才问道：“知道姜老和杜老是在哪里失踪的吗？”
赵荀轻声道：“姜老不太清楚，但杜老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临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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