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璐大概也猜到自己是什么症状所以才誓死不去医院。
陆尧澄从洗手间端来一盆水,简单给闻璐擦了擦脸和手。
她的脸已经泛起潮红,红彤彤的十分诱人。
他已经宋言打电话,让他找私人医生过来。
显然,此时的许客肯定靠不住了。
闻璐还迷糊着,也不知道是什么药的作用,她难受的翻身,裙摆松松垮垮的盖着,勾勒出她美妙的身姿。
陆尧澄拽来被子将她盖住,闻璐嫌热,一把甩开。
陆尧澄只得欺身上前,压住被子。
闻璐却从被子里抽出双手,反应性的抱住上方压被子的陆尧澄。
她的双手碰到他腰部的位置时,陆尧澄瞬间凝滞,一股袭击全身的酥麻感觉让他震惊。
他赶紧扯下她的手臂重新放进被子里。
直到宋言带着医生赶来,陆尧澄才松一口气。
医生正在做检查,宋言将陆尧澄拖至另一边,小声问:“哥,你至于这样吗?人都已经是你的了,你还下药?”
陆尧澄冷眼一盯,“不是我,是莫清。”
“莫清?”宋言没想到,“他这么做——原因呢?莫不是他看上了小嫂子?”
“莫清是冲我来的,如果今天不是闻璐替我挡酒,现在我还不知道躺在哪里?”陆尧澄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支着下颌目光波及到床边,“他不知在酒里放了什么,原本那杯酒是给我准备的,只是他们不知道闻璐对酒里的麻醉剂类药物过敏,当场起了反应。”
私人医生检查完毕,确定闻璐没什么大问题,“闻小姐喝的酒里应该放了两种药。”
他的答案确证了陆尧澄的想法。
那酒是莫清独门秘制私人配方,置于其中具体添了什么东西不得而知,喝过的人只说能让人“醉生梦死”。
“莫清真正想陷害的人是你,”宋言也没想到,“他这么做的目的呢?”
“抓住我的丑闻,想以此来要挟我,”等他不省人事,所有事任凭名杜撰,而他无法辩驳。
“莫清那个人,最会干这种勾当,钟致丞的父母不就是那样的下场,只有他那种人面兽心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宋言愤然,转而看到床上的闻璐,他也跟着揪心,“要不是小嫂子身体特殊,一下察觉酒水不对劲,哥你今天恐怕凶多吉少......”
“还有一件事......许客不在,”陆尧澄强调。
这让宋言出乎意料之外,“怎么会?你出去应酬,他一向都跟着的,从没有出过差错啊!会不会今晚医院那边出事,他去医院了。”
“没有,我打过电话,他今天的确去了,但没待很长时间,”陆尧澄两手交叠,不住地摩擦,在思考什么。
“不会被人策反了吧?”宋言觉得太不可思议,“可......我觉得这也太扯了。就算我背叛你,我被策反,许客也不会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说的准?”陆尧澄此刻谁也不信。
他起身向床边走去,医生已经给她服药,此刻闻璐安静的像个孩子,乖乖的睡着。
陆尧澄坐在她身边,轻轻用食指拨开她额角的头发,触摸她的额头,温度没之前那么烫了。
“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再发生,我保证,不管他们的目的是冲着谁来,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陆尧澄握着她的手,紧紧握着起誓。
闻璐真的太聪明,半路上执意不去医院,她应该也猜到了酒里的东西不简单。
这酒原本是给自己喝的,如果里面单纯的添加一些麻醉剂类药物,将他迷昏顶多摆拍一些照片,如果在添点儿别的东西就不一样了......莫清能拿到足够的证据要挟陆尧澄,这才是最关键的。
她猜到了酒里有其他东西,所以执意不去医院。
这一切因他而起,陆尧澄内心中充满着深深的愧疚。
原本只想拉她下水,或者顺手可以让她偿还某些东西,但他从没想过要就此毁掉她。
但她放不下的自尊,高傲的自尊,他打不垮。
即便他能用手段让她折服,学会乖乖的顺从,她也只是表面功夫,内心中一样高傲倔强。
她有自己的底线,她可以弯腰,可以低头,但不会无限低。
如果今天她今天去了医院,被下药这件事很容易弄得全院皆知。
那是她的生活,是她苦心维持的生活中最后一片圣洁之地,她不允许别的东西去破坏,不允许流言从那里传出。
是他还不够懂她,以为折弯她的羽翼真能能连她飞翔的梦想一并折断。
她宁肯自己难受,自己忍着,也不肯去医院,陆尧澄有点后怕,如果今天莫清酒里的麻醉剂药物不是这么一点儿,而是加了很多,此刻的闻璐依旧选择不去医院......
不,他不会放弃她,就算她不想去医院,他也要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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