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陌优偏过头,不敢看闻璐,两只手一直揉搓着衣角,纠结又难以启齿,想了半天,“就是,就是,上次喝醉酒,我们俩......”
支支吾吾,三缄其口,闻璐转瞬间明白杜陌优的意思。
惊讶到下巴都掉了,闻璐说:“你们......酒后乱性?”
杜陌优虽然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承认。
闻璐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宗政什么意思?”这种事对错说不好,但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避免。
“他——什么也没说,该发生就发生了,我觉得既然是个误会,就让它过去吧,”杜陌优不想再陷入到这种恐慌和自责中,干脆拿起的放得下。
“好吧,”的确也没什么好办法,闻璐也赞同杜陌优的想法。
只是宗政作为男人没什么表示让人太失望。
“这种事你情我愿,没有对错,也不能怨在他身上,我也有错,不应该喝醉尤其是还知道宗政对我有感觉的情况下,”杜陌优只怪自己当时防备心太低,似乎遇到宗政没让她觉得恐慌,反而是另一种安心安全的感觉。
这种感觉,杜陌优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
“事到如今,你反倒为他开脱起来了,”闻璐只想说杜陌优傻,但她已经如此不开心,还是站在杜陌优的角度看问题吧,“傻人有傻福,现在过得不顺,以后一定可以转运。”
“但愿吧,”杜陌优也希望糟糕的事情可以过去。
那天大雨,宗政从医院强行带走杜陌优,杜陌优执意回家,宗政拗不过她,将她送回家。
杜陌优先进门,转身想立即关上门,将宗政关在门外,谁知宗政早就洞悉她的行为一般,先她一步单手将门掰住,卡在门缝里。
杜陌优关不上门,挣扎几下,狠狠的压着门想让他的手从门缝里抽走,结果宗政疼的皱眉都岿然不动。
杜陌优担心给他的手夹坏了,便泄气的放弃。
宗政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家酒在哪儿,从柜子里翻出几瓶连杜陌优都叫不上名字的酒,然后拿来杯子,和她一起坐在客厅地面上,两人靠着沙发,一起看着电视,两人默默无语。
全程没有交流,杜陌优使气不想和宗政说话。
宗政也没想在气头上惹怒她,简单的给两人倒酒,也没说劝杜陌优喝,只是自己自顾的先喝起来。
杜陌优气不过,端起茶几上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像在挑战宗政和宗政置气。
宗政依旧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越喝越来劲,越喝越上头,不知不觉杜陌优就觉得头有些晕晕的。
她从来不喝酒,作为大家眼中的乖乖女,也没人劝她喝酒,就算有聚会,别人也都劝她喝果汁或者茶水。
喝酒这件事,在杜陌优的世界里本就不存在。
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杜陌优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宗政说她酒品极差,舌头都屡不直了还要拉着他谈人生讲道理,越说越兴奋,最后连宗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醒来时,两人发现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
闻璐做完早上的治疗后,在医院等陆尧澄派人来接他。
她正坐在治疗室的床上翻看手机,门口突然想起三声轻轻扣门的声音。
闻璐闻声抬头看过去。
发现是简单,闻璐收起手机,“走吧。”
她扶着床起身,简单紧忙几步上前,搭把手将她扶起来。
“闻小姐,你这样真的可以吗?”简单看见她一只脚不能着地,走路也只能单腿跳,不禁担忧的问出来。
“没关系,”闻璐也觉得自己这样麻烦别人,随即吩咐简单,“你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走。”
简单当然不干,“我去找个轮椅来吧。”
“那个才不方便,还不如我用拐杖呢,”闻璐经过这几天的生活总结的经验。
简单倒是实在,“那我去找拐杖来。”
“哎,别,”闻璐叫住他,“不用麻烦了,车不就在下面等着呢。只要能下楼就行,公寓里有拐杖。”
“好吧,”简单不再为难,但依旧扶着闻璐。
为了接闻璐方便,他没有把车停在太远的地方,和人打好招呼,他直接将车停在楼门口等着。
闻璐看着这两昨晚出现在冰激凌店门前的车,心中五味杂陈。
她甚至怀疑,陆尧澄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专门用这辆车栽她的情人们。
可心中再有不情愿,她依旧选择上车,这是不得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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