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p>
“你不说,我也会找你,你久在行伍,可否知道一人?”</p>
“何人?”</p>
“沈飞鸖。”</p>
海麟宇面色骤变。</p>
“怎么啦?”</p>
燕云城见海麟宇突变的脸色,不禁心头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了心头。</p>
“你和他什么关系?”海麟宇双眸死死的盯着燕云城。</p>
燕云城被其盯得发毛,这种不好的预感愈加的强烈了,“他是我的亲人。”</p>
海麟宇双眸爆发出两道神芒,凌厉无比,桌上一众茶具化作了齑粉,茶水倾洒了一地,一旁的店小二吓了一跳,当下便要收拾,不过海麟宇摆了摆手,店小二便会意的退了出去。</p>
“他投靠了海族!”</p>
海麟宇几乎是从牙缝中说出了这几个字。</p>
“不可能。”</p>
燕云城大惊失色,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沈飞鸖会投靠海族,以沈飞鸖风神如玉,心高气傲性子,根本就不可能背叛燕国,更不会背离太一道。</p>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知道细情。”燕云城双眸圆睁,一副似要吃人的模样。</p>
半年前。</p>
海族再次进犯御海城,而进攻的地点便是沈飞鸖驻守的第十哨,海族这次进攻规模空前,可以说是近五十年来最大的一次进攻,大战持续了足足七天七夜,双方都杀红了眼,大战后那片海水都变成了血色,血色用了三天才被海水清晰掉。</p>
刚开始沈飞鸖一袭长衣,一柄长剑,凌空独立,一步十杀,海族之人畏其如虎,大战的最后一天,沈飞鸖突然调转了剑锋,朝着己方之人大开杀戒,一时间锋芒无人可挡,无数兵丁被其一剑斩杀。</p>
海族也乘机登上了城头,大肆屠戮我燕国甲士,最后还是第九哨与第十一哨驰援,两位哨将合力才将沈飞鸖击伤,沈飞鸖受伤后朝着深海遁逃,失去了踪迹,海族最后也被击退。</p>
听完海麟宇的叙说,燕云城跌落在靠椅中,整个人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沈飞鸖为何要如此做,他有什么隐情?</p>
“他当时神志是否清醒?”燕云城怀疑沈飞鸖是中了海族的邪术才会如此这般。</p>
“他的神志十分清醒。”海麟宇肯定的说道。</p>
“如何证明?”</p>
“沈飞鸖为人很是孤傲,可他唯独却与第九哨哨将祖千秋关系莫逆,两人关系极好,当日祖千秋大声质问沈飞鸖为何如此这般做,沈飞鸖说了一段话,听了那段话祖千秋十分笃定沈飞鸖没有被人控制,万分痛心下他不得不出手。”</p>
“是什么话?”</p>
“不知道。”</p>
海麟宇摇了摇头,沈飞鸖到底与祖千秋说了些什么,无人知晓,因为两人都是传音入密。</p>
“这都是那祖千秋一家之言,如何做的了真?”</p>
“可屠戮燕国甲士,数百万人亲眼所见。”</p>
燕云城也知道,就算沈飞鸖真的是被人控制了,可亲手杀戮燕国甲士的罪名他背定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过燕云城依旧不相信,他相信沈飞鸖,他的大叔。</p>
“带我去找祖千秋。”</p>
燕云城知道凭他自己,根本无法见到祖千秋,当下要求海麟宇带他前去,海麟宇面露难色,不过最后还是起身领着燕云城朝着第九哨行去。</p>
第九哨哨楼前,燕云城两人被拦了下来,海麟宇自报身份后,兵丁进去通禀了一声,不过很快便出来了,两人得以进去。</p>
进得哨楼,因为是对抗海族的嘴前沿,一切以对战为首要之务,故此内部陈设异常的简陋,当中一条长桌横陈,长桌后一道身影大马金刀的端坐其上。</p>
“归将军?”</p>
“宇公子来了啊!”</p>
“你怎么…”</p>
“王爷已经擢升我为第九哨哨将了,时日尚短,故此还未传遍全军,估计这几日便有令旨下达。”</p>
“那不知祖将军他…”</p>
“呃,千秋他因为多年旧伤复发,无法再担任军职,已经主动提出解甲归田了,王爷念其多年劳苦功高,已经准允,唉,真是可惜了!”</p>
海麟宇与燕云城对视了一眼,继续问道:“不知祖将军桑梓何地?”</p>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从未听他提起,小宇你也清楚军中规矩,军籍都是严格保密的,实在是无从所知。”</p>
听归将军如此这般说,燕云城心中愈加疑惑了,从沈飞鸖的叛逃,再到如今的祖千秋解甲归田,其实也算是失踪,这一连串的事件,他从中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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