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好奇,再三追问,那男人这才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因为前些年的战争缘故,为打赢战争,定下了封锁敌国的海上补给线的策略。于是官府下令禁海,只允许沿海居民在限定的海域扑鱼。
战事结束后,不知是官府忘了,还是出于其他的考虑,禁海令一直持续到现在。
东莱岛居民以海为生,禁海几年,周边的鱼都捕光了,这才导致岛上居民如此窘迫。
了解情况之后,刘墨双目紧闭,陷入沉思。
不久之后,他猛地睁眼,放声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
房主人被刘墨突如其来的笑声整得一脸迷茫,就连那女子的哭声都停住了。
“哈哈,兄台,切莫惊讶,我刘墨不会忘记这一饭之恩。”
说着,他留下一吊钱后,便快步离开。
赵大跟着刘墨出了房间,“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
“跟着看好戏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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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刘墨领着赵大再次回到了李成家中。
此时正值中午,他们一家人正端坐一起,吃着午饭。
跟刘墨预想的一样,餐桌上的食物少得可怜,尽是一些海蓬菜之类,全然见不着半点荤腥。
“嘿嘿,这次成了!”
瞧见刘墨再次返回,李成显得有些不耐烦。“二位又有何事?”
“哈哈哈,自然是为了买地一事!”刘墨躬身道。
“都说了不卖,不租,你们听不懂吗?”李成的儿子站起身,便要赶二人离开。
“李老先生,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一家人食不果腹,却没任何作为吗?”刘墨提高了嗓门。“你不顾自家人的死活,整个东莱岛岛民的死活也不管了?”
李成抬起头,颤抖地指着刘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墨清了清嗓子,“敢问李先生,东莱岛上还存有多少存粮?”
李成眉头一皱,“这人看出我东莱岛的困境了?该不会是想以此作为要挟,压低价格购置土地!真是心肠歹毒啊!”
想到这,他当即回答,“东莱岛四面环海,哪需要什么存粮?”
“哦?那我在岛上转了一圈,却不见哪户人家打捞上半条鱼来?”
“海鱼吃的就是个新鲜,那么早捕捞上来,会有腥臭味。”
嘴还真硬,刘墨心想。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说完,他朝着赵大使了个眼色。
赵大跟了刘墨这么久,顿时心领神会,“看来‘海禁’一事并不知道大人担忧。姑爷,咱白来一趟了!”
一听到“海禁”两字,那李成顿时眼冒金光,“留步,二位请留步!”他连忙上前,拦在二人面前。
“李先生有何事?”
“方才刘公子您说道‘海禁’!”
“对,我二人正是为此而来!”刘墨道。
李成心情何其激动,“二位是官爷?”
刘墨摇了摇头,“非也,但我刘某人跟官家有些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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