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朱闵之后,刘墨长叹了一声。压力再一次来到他身上。
刚刚解决了一个十万两,现在又来一个十五万两!
哎,这银子,怎么感觉总是不够花!
小金库里还有四万多两,缺口大概是十一万两。
时间嘛,还有一个月。讲道理,按照新盐的知名度,一个月内在收十一个盐商的“加盟费”,难度不大。
但问题在于,见过面的盐商已经全部割过一道韭菜了。
其他江临府的盐商,刘墨并不认识,该如何“认识认识”他们嘞…
正自发愁,手下家丁来报,“老爷,何大人前来道贺。”
“想什么来什么,这种事情,找何汝大在合适不过了。”
“让他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将长剑跟盔甲挂回仓库里,回到房间,脱下沾染汗渍的衣服,简单地清洗了身体,穿上一套新洗的衣服。
再次来到大厅,见到何汝大。
对方拿着一个礼盒,笑呵呵地递到刘墨跟前。
“刘贤弟,恭喜恭喜!”
而接过礼盒的刘墨,却突然双眼放光。
“刘贤弟,你这是什么表情?”何汝大被刘墨的眼神弄得一脸懵逼。
“何兄,有件事,需要你帮个忙!”刘墨道。
“何事?”
刘墨凑到何汝大耳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简单的来说,就是以何汝大榕城知县的名义,公开招商引资!
之所以找何汝大,因为毕竟是官盐,以官府的名义推销,名正言顺,不会有把柄。
再一个,这也是顺应大风向,大夏朝要收回盐业的控制权!
听完刘墨的计划,何汝大当即表示同意。
回去之后,他便写下公文,交于手下送至江临府。
相信一个月时间,肯定不止十一万两!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
不知怎滴,刘墨发现林诗琪仿佛有心事。她看见小思瑜时,眼神别提有多复杂。
“对哦,诗琪她好像还没怀上!”刘墨突然反应过来,“这段时间,自己的心思都在小棉袄跟练武身上,最要的事情都没去办。
嘿嘿,想起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享受斗地主的滋味了,今晚就整起。”
等到夜里,刘墨早早洗漱完毕之后,便躺了下去,等待美好生活的开始。
然而奇怪的是,林诗琪仿佛对斗地主没什么太大兴致。
只见她坐在了床边的梳妆台上,拿起玉梳,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阴霾不开。
这表情,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心不在焉,甚至有那么一丝丝恐慌跟排斥。
话说两人成亲也大半年了,该调教的也调教了,该解锁的姿势也解锁了。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无比渴望得到一个孩子。没道理啊!
换成地球,刘墨就得注意了,这特么十有八九另有新欢了。
但现在是在大夏朝,女子极其讲究贞洁不说,林诗琪对刘墨的爱,完全可以说是情比金坚。
吃醋拉?闹情绪?
“诗琪,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刘墨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床,疯狂暗示!
没想到林诗琪却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呀,这...究竟是怎么了。”
管那么多干嘛,抱过来,整起!刘墨坏坏一笑。
二话不说,他光着身子坐起来,快步冲上前。不等林诗琪反应过来,便将她拦腰抱起。
可接下来,让刘墨更意想不到的是。
换成平时,林诗琪要么呵呵直笑,大声说他“坏蛋。”要么嘴上假装拒绝,身体十分配合地斗起地主来。
然而今夜,她却是没有丁点回应,十分“淡定”地任由刘墨摆布。
更离谱的是,当朱唇被刘墨大嘴堵住时,她依然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感觉...是个男人都没兴致了!
见如此反应,刘墨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诗琪,你这是怎么了?”
一边说,他一边将林诗琪搂入怀中。
“啊...”林诗琪似乎清醒了过来,于是轻轻依靠在刘墨胸膛,“夫君,我...我很担心。”她说,“若是连御医都没法治好,妾身该怎么办啊!”
说到这,一抹悲伤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滑落刘墨的胸膛。
“我不希望你也跟我爹爹一样,后继无人!”
“怎么可能,你别胡思乱想。”
“可是,妾身还是没有!”林诗琪哽咽道,“不,妾身不该说这些。”
接着,她连忙坐直了身体,“夫君,我们来吧!希望今夜能如愿...”
说完,林诗琪当即送上一个香吻。
卧槽,开国际玩笑!这气氛,哪还有兴致嘿嘿嘿!
“诗琪...”刘墨欲言又止。“等下,别这样!”
“怎么了?”林诗琪诧异,“夫君,你开始嫌弃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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