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姚芳的手,再次回到经典咖啡厅。
而龙一凯和项蓝蓝此时已经紧紧地靠在一起,享受着粉红色灯光下面的热咖啡。见到我们回来,项蓝蓝想分开,却被龙一凯抱住肩膀,满不在乎地说:“你怕什么?”
项蓝蓝有苦说不出。
她属于私人物品,没有任何自由权的交际花。自然不想让人看到,万一被人看到,她不但会有危险,就连龙一凯都不能幸免。
为高级领导做全方位服务的,是神秘而神圣的。
项蓝蓝不解地问:“你们怎么又回来?难道没去?”
我知道她指的是宾馆。
此时已经是深夜,有几个人客人进来,直接上楼。龙一凯对我说:“兄弟,这两天忙,一直没机会找个地儿坐坐,刚才蓝蓝跟我说,楼上有场子,要不我们去玩儿两把?”
项蓝蓝好像没有交代不让龙一凯告诉我,她脸色有些不太好,道:“上面很乱的。”
我摆了摆手道:“有什么乱的,哪个场子不乱。正好身上还有一万多块钱,输赢就是他了。”
项蓝蓝没办法,极不情愿地带着我们上楼,我很奇怪,场子乱能乱到什么程度,里面就是有吃药的也不稀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场子,她不想对外人说。
二楼的楼道口有道门。
她掏出电子卡刷了一下,门开了,顿时传来水里机的声音,但一个玩家都没有,几十台机器就那么开着。
顿时,我就明白了。
水果机是用来掩护的。
四周的墙壁上贴着黑白相间的墙砖,她走到墙壁的拐角处,又刷了一下卡,暗门打开了。我们钻了进去,好家伙,原来里面是一条宽约一米五的暗道,暗道上也有门,同样需要刷卡,这次再刷完,门又开了,才传出扑克的摔牌的声音。
项蓝蓝低声道:“到了里面,你们不要到处看,即使看到有认识的人,也不要上前搭话。”
龙一凯道:“我什么身份,让我主动搭话?”说着,还在项蓝蓝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个动作,吓得她一把推开龙一凯,有些惊慌地说:“你别这样,让人看到了不好,你们快进去吧,如果想出来,跟着其他人一起出来。”
说完,她们两个下了楼。
我和龙一凯对视,“师父,这什么地方?搞得这么神秘?”
不但他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低声说:“进去看看再说,难道这里面还吃人,走!”
整个场子呈现四边形,实际宽度最多也就一米四左右,就是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两边都没什么缝隙,走了两步,拐了个弯,墙边就摆着一张赌台,占了几乎三分之一的宽度,再加上座位,想要过去,还要侧着身。
人也不是很多,许多桌子都是空着的。
而赌客的年龄多在四五十岁之间,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一个都没有,他们用的都是筹码,上限也很大,吧台前有一个工作人员,他坐着喝着饮料,吧台旁边的冰箱摆着各种各样的饮料,有的还是从外国进口的,贵的矿泉水在超市里要百八十一瓶,这里都是免费的。
还有烟,青一色的软中华,进口雪茄。
全都是免费的。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筹码就随意扔在箱子里,不是那种塑料的,推的时候声音非常清脆,这里的筹码外面都包裹着一层和绒差不多的东西,拿在手里非常舒服,扔得再多也不会发出声音。大量的现金就堆在地上的箱子里,箱子大约三四米长,宽和桌子差不多,全都堆满了钱。
我心想,难道不怕人抢吗?
而我们手里的一万块钱显得少得可怜。
龙一凯到吧台前扔了一万五千块钱,荷官数了数,把钱扔到箱子,又抓起一把筹码,数给我们,抽水百分之十,直接像放水的那样砍头儿。
一万三千五的筹码。
他拿着筹码转了一下,一百的筹码根本没有用,最小的诈金花的桌都是一千底钱,上限多少,也不知道。
还有一桌人都是一万一万的下注。
我们这点钱儿,不够一圈下注的,诈金花虽然赢得多,但钱不够,肯定不能玩儿。
有个比点的桌,四个人,有个叼着烟的胖子正发着牌,我看着有些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龙一凯看看我,我微微点头。
他坐上了上去。
主要是因为我看到有人下注是一千块钱,即使出千,必须要坚持到几把之后再出。
龙一凯并没有出千,下注一千。
果然和项蓝蓝说的一样,这里的就是纯粹的赌,根本都没人说话,非常安静,墙壁上装着一些喇叭,应该是里面的人和外界通话用的。我掏出手机,没有任何信号。
我没在意龙一凯的输赢,悄悄地观察着这里的人,没有暗灯,而且这桌也没人出千,看发牌的动作就是普通的赌徒,什么手法都不会,完全凭运气。
我们在这里赌,就像老鼠进了粮仓,随便吃,还不担心猫。
龙一凯也看出来,在卡牌的时候,用我教过的手法单指弹牌,藏了两张牌,手法非常娴熟,这家伙天生就是个做老千的料。
普通人要想练好单指弹牌,最少需要一两年的磨练期,只有能弹牌了,后面才会进步的快。前期和后期的关系很大,前期练不好,后期想要改手法难上加难,他居然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掌握了其中的精髓,有我的风格,弹得有模有样。
庄家开始输钱,下面的人下注越来越大。
不过,庄家面不改色,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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