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冯世朋是冯志向的侄子。
这种关系并不牢固,我相信在仕途方向,冯世朋绝对不会因为冯志向丢了吃饭的碗,没准还要坐牢,他只想把我们绑了,交给冯志向,然后再也没他什么事。
如果以枪作为威胁,冯世朋肯业乖乖听话。
又不是亲爹!
冯世朋的住址很好找,我带着初画一直蹲在小区的门口,那家伙的样子刻在我的心里。玉春楼给我发来信息,上面写道:无生,可入。
我带着初画下了车,大大方方地进了单元楼。
来到冯世朋家的门前,我拧了一下门锁,直接进去。房间倒是挺大,虽然县城的房子不值钱,但也不是靠着工资能买的起的。
我坐到了他的卧室里,静静地抽着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半夜传来开门声,我听到有人低声出了口气,靠在门上,又深呼吸一口,也没有开灯,走进卧室,按了开关,一眼就看到坐在床头的我,他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掏手枪,却发现枪没了,“是你……”
我慢慢把手伸进口袋,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了他,“你是再找它吗?”
冯世朋脸色有些慌张,但马上镇定下来,威胁道:“我劝你把枪给我,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抢了警察的枪,够你蹲几年,只要我一喊,你就跑不了。”
我笑了,不怕他威胁,“是吗?那你喊吧,我不怕,你呢?”我举着枪走到他前面,顶在他的脑门上,“说,为什么要绑我?不然我一枪打死你!”
他盯着我,突然头一歪,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枪,对准了我,“就凭你,让你逃了,是你运气好,我正不知道去哪里找你,现在好了,你主动送上门。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跟我回局里,一个是跟我走,破财免灾!”
我摇头,“两个我都不选,我还有第三种选择!”
“什么?”
“让你身败名裂!”
冯世朋笑了笑,“现在这枪身上有你的指纹,就是打死你,也没关系。”说着,他真的朝着我的腿上开了一枪,但枪没响,他一看情况不对,想卸下弹夹,发现根本卸不下来。
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到他的脖子上,初画道:“我哥说的对,你果然是狠人,真敢开枪。本来还想放你一马,现在不用了,你要死!枪是一比一的模型!”
冯世朋顿时惊呆了。
我接着说:“只要我把枪一交,停车场里发生的一切说明,你觉得你有好日子过吗?”
冯世朋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并不惶恐,“那又能怎么样,监控我已经取走了。”
“那他们呢?”
突然,门被人撞开,唐刀带着几个人进来,个个都受了伤。
冯世朋绝望了,压低了声音嘶吼,“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我想和你合作,成为朋友……”
他疑惑地看着我。
商量过后,他最终妥协,有录音和字条在我的手里,我松了口气,现在我们已经站在同一战线。我问:“冯哥,绑我朋友的是什么人?”
他说:“应该是我叔原来的手下,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外号黑子,人应该关在龙兴狗厂。”
我就当着冯世朋的面把我的计划说了一下,去救素颜。他听完后,对我说:“不行,黑子手下有不少兄弟,都是杀人不眨的货儿,而且黑子还有间接性精神病,上次当街打死一个人,最后不过是赔些钱。”
我说:“冯哥放心,就他们那些人我自己就对付得了。”
临走时,冯世朋欲言又止。
我冲着玉春楼使了个眼色,她把手枪和证件还给冯世朋,安慰他说:“我今天没有来过,也没有去过停车场。”
玉春楼没跟我们一起。
〹我和初画还有唐刀前去,此时的瘦猴脱离我们的视线,但为了素颜,我也豁出去了。
来到郊外的狗厂,围墙很高,上面还有电网,应该是通电的。据冯世朋说,厂里养的都是大型猎犬,还有几只纯种藏獒。两千年的时候,藏獒还没有跌下神坛,被炒到了天价,贵的要百万以上。我把车停在路边,狗厂门口的探照灯亮着,铁门紧闭。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期间,有货车从狗场的前面经过,唐刀也启动车辆,开了过去,车一靠近,狗叫声大作,还有人的大骂声。
因为我不确定冯世朋到底有没有和我说实话,不敢贸然前进,把车停在狗厂的对面,下了车,打开前机盖子,和唐刀大无声说话。
听到人声,狗叫得更欢了,惊动了里面的人。
很快,大门打开,有两个身体高大的家伙出来,朝着我们这里打着手电,大声喝问:“他妈的干什么的?”一股社会混子的腔调。
应该就是这里。
唐刀大声回了一句:“车坏了……试下!”
我踩着油门,轰鸣声很大。
出来的人没有怀疑,关上门又进去了。
我和唐刀换了位置,他再次加大油门,冲向铁门,“轰”的一声,表面看上去坚固的大门被撞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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